猛然想起，五儿的娘本是娼楼，这样想着，脸就灼，心也砰砰得厉害，一些被自己压去的怪念，再次袭来，让她惶恐不已，纵然梦都是五儿那笑靥如的模样，被五儿碰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让自己寝难安。

不喜我了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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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握着拳，的指甲里依然没有察觉。

丑丫想把这些事给柳芽儿说说，但是又觉得难以启齿，莫名的她就想起了杜姨娘和杜姨娘边的那个大丫鬟，想起自己曾经见到的那些个七八糟的画面。

不能再这样等去了，及笄的日快到了，那个时候，就要议婚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记得她有捂住五儿的睛，她以为，五儿应该不懂这些东西的，现在她倒是不确定了。

晚上等丫鬟婆们都睡了，五儿在香炉里放上新发的沉香，抱着丑丫，蹭着丑丫的脸，将莺莺的故事一一讲给丑丫听，末了，她说：“……最后崔莺莺嫁人了，还是红娘陪着她。”

每日醒来，吩咐婢去晒被，然后默默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可是到了晚上却立变卦，五儿发现自己本受不了诱惑，仅仅是听到丑丫微弱的鼾声都会让自己燥不安。

她听着在枕底藏着那莺莺传的话本，竟然想的是，为何崔莺莺不和红娘在一起，世间男儿皆薄幸，就算是那写“在天愿作比翼鸟”的香山居士，也过让人不齿的混账事，死了燕楼为夫守节的关盼盼。

丑丫真是拿她一辙都没有。

偶然被丑丫问起为何要这样频繁的晒被的时候，五儿是极度羞耻的，她和丑丫不同，她是读过书的，仅是儒家的著作就占据书房整整一个架，支支吾吾说不原因，只能推托是晚上了汗太多，被黏在上不舒服。

五儿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

五儿心里很矛盾，她觉得自己学坏了。

她要丑丫，必须要丑丫，要不然这样去她什么事都不成！

丑丫仔细回想自己像五儿这么大的时候都在什么，是不是也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举动，比如喜和人亲近什么的，记忆中，似乎没有这样的事，她总是一个人，别人见她都是躲着走，和五儿这般年纪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是在柴房劈柴，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早饭，中午也只有一个饼。

心里极度不安和惶恐，有人要给丑丫治脸，容颜恢复的丑丫还会留在自己边么？

丑丫只是无意间问一句，五儿这样认真回答，反而是惹来诧异，幸好是丑丫，不会多问多嘴的丑丫。

动，，大反复的在柔的被面上蹭来蹭去，累极了才慢慢睡去。

丑丫觉得自己病了，病得很严重。

每天晚上辗转难眠，被似乎成了唯一能纾解的工。

她想起丑丫那漂亮光洁的，还有那羞人的地方的发，那些不应该现的画面，满满当当占据了自己整颗脑，她想离着丑丫近些，再近些，不由得动手动脚，摸摸丑丫这，蹭蹭丑丫那，可偏偏丑丫就像是木一般无动于衷。

“丑丫，你会不会像红娘一样，陪我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