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实在过于偏僻，连个好的大夫都没有，但是你相信自己”

“……”林行远说，“那我这究竟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你是傻吗？”林霁嫌弃说，“你其实没事，但你要装作自己有事，又行显得自己没事的样来！”

林行远大脑放空了一阵，然后平静看着他说：“爹我现在不想同你说话。”

“就这么写，爹是过来人！”林霁用力拍着桌面，“要不是我与你娘离得近，我天天给她写。”

林行远生气了。简直哭笑不得。站起来轰赶：“去去。跟你个臭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林霁心痛：“我怎么就生你这么个儿？”

林行远：“我爷爷还这么想呢！”

两人在屋里就要过过拳脚，试试是谁比较，外的将士冲了来，打断二人：“将军你在这儿！京城又急报！”

林霁这才松开手，接过密封的信函。

他随手打开，一面往里走。

这不是朝廷给军队的诏令，是他分布在京城的线回报过来的线索。林行远不归家的时日，里面偶尔会说说他与方拭非的壮举，再者就是各朝堂大事，与各官员的立场。

林霁拆开细看，脸顿时冷了来。林行远鲜少看他这般愁眉的模样，放被褶皱的纸，走过来问：“怎么了？”

林霁叹说：“安王病重。太医说怕是快不行。”

“怎会！”林行远嘴蠕动，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笨拙：“他……不啊，我走的时候，明明看他气还很好。”

林霁神恸然，伤：“顾琰自落风寒后，病一直未有好转。这次伤了骨，过于严重，原本想看过夏，能否过去，结果不想气温骤变，乍还寒，又病了。如今都难以床，只怕城不了多久。”

“顾琰落？什么落？他还能落？！”林行远着急，直接从对方手中夺过纸张，自己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你不知？这都是……我想想，这应该是冬天的事了。”林霁说，“所以我说，你怎么能把方拭非留在京城？你知京城如今是怎样的混局面？她的份要是暴，就怕是死路一条！”

“我不过离京这么短时间，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了？”林行远恍惚，咬牙：“果然我临走前说得不错，方拭非这人就是不知收敛，看看现在吧！”

林霁将信抢回来，重新看了一遍，说：“如今顾琰如何不算重要，重要的是陛与顾泽列。陛的恐怕也不乐观，只是中的太医打探不详。”

他过去在桌边了烛火，直接将纸烧了。

“三殿被擒。陛病重。二殿残疾不可登基。另外两位皇母亲皆无权势。你说陛要是一走，京城会怎样？”林霁说，“贵妃可不是光在里吃斋念佛的。她杀的人比你还多。”

林行远低沉思，心中大不妙。

林霁沉声：“看陛如何置老三吧。如果他实在不佳，未能给顾泽列定罪，先走一步，最后得势的就是老三。就算老三被定罪了……边郡的士兵未受召不知，那赢到最后的多半还是老三。我告诉你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地方，拳才是真理。”

顾泽列敢屡次任施暴，自然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母亲娘家有权有势，边更有一群狼狈为的官员，其中不少是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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