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事，你也可以先回去休息。”

方拭非：“您都仔细看过了？包括我在页脚写的补注？觉得没有问题。”

叶书良微垂着认真写字，片刻后才答说：“看了。”

方拭非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气，行礼退。

严主事见她回来，问：“方主事，怎样？”

方拭非面不善：“我昨日没有休息，告个假，先回去了。”

严主事心中暗笑。这肯定是被训了。

叶书良从不轻易动怒，若是给方拭非摆了脸，足以说明她的账目得有多糟糕。这时候不想着弥补，竟是赌气回家休息？

年轻人总归是年轻人。

方拭非离开没多久，叶书良又来了。他拿着东西，站在门，喊众人抬起来。

严主事上前，猜是对方要找人修正方拭非的错。果然叶书良将方拭非方才递的本递了过来。

严主事两手接过，听叶书良说：“找人重新抄录一遍，再将各京市的税款整合起来，明日给我。”

严主事愣了，着书本问：“不用重吗？”

“为何重？我并未说他有错。”叶书良冷冷斜他一，继续说：“我虽在隔办公，不常来此地督促诸位，可也为官数载，不至于闭言听。方主事纵然未与我提及，但我心中清明有数。我便再说一次，我尤不喜在本司勾心斗角，排挤同僚后辈之人。他一个人就可以数人才能完的西市记录，看来，自度支郎中调任之后，吴侍郎松于理，各司都有些散懈怠。”

众人不敢吭声。严主事更是一脸惭愧。

叶书良摇了摇，并不久呆，直接走了。

方拭非回到家中还是不睡觉，就在院的空地上不住打转。

刚到家的时候还克制得好好的，走了两圈，气越发不顺，脚步重重顿在地上，还要用足尖碾一碾，可见她的愤怒。

林行远抱着吃的东西咋：“你消停来吧，告诉你，今日就是走断两条，叶郎中也不会知。”

方拭非叉腰，非要多走一圈，才停说：“他什么都没说，他分明看见了！说明他原先就知真相，是为故意纵容。他这样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林行远乐得兴。

麻烦没有了，能不兴吗？原本睁只闭只就是最好的置结果，是方拭非自己要找罪受。

林行远翘着说：“我以为你见怪不怪，心中有数的。锦绣布庄既然与市有关，还能在西市站稳脚跟，显然说明背后有人。此次行事偏如此调，定然也是因为有恃无恐。在金里，能为他接应的，除了叶书良，还会有谁？”

方拭非自顾着不解：“那锦绣布庄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行远：“喂！”

方拭非拍手掌：“我就说天底没有这样的完人！哪能像他一样，模样得俊俏，格温和讨人喜，衷理公务，负责细心还有担当。那不优全让他占了？没想到果然还是一路货，太叫我失望了。”

林行远听着不对味，放手里的东西，酸：“方拭非，你这是在夸他，还是要损他？”

方拭非：“我这是在损我自己！连这样一个人都看不清！”

她坐后又嘀咕了两句。林行远听不去，自己回房间里待着。

过了没多久，没人能跟她说话，方拭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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