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揩了额的汗渍，“你求我，我可以考虑。”

方拭非拿着馒都快懵了，反问：“我求你？”

林行远顺竿爬：“好吧。可以。”

“……”方拭非，“那你想怎么保我？”

林行远：“随意，去扫门也可以，这不是你说的吗？”

方拭非觉得他是疯了，但他明显是一副我很认真的模样。

她端起碗，将最后两饮尽，然后抓起这位兄弟：“走！”

二人跑到官署的时候，来来往往已经有不少人。因方拭非尚未赴任，不得带外人去，林行远就在门被挡住了。

林行远让方拭非先去，自己在门堵王声远。

王声远今日来得不晚，没一会儿林行远就见到了。他走过来拦住，抱拳问好。

王声远虽未见过他，却是听过他名字的。御史大夫还特意跟他提过，说林霁儿悄悄到京城来了。见他前来拜会，一脸和善笑：“贤侄”

林行远顺着这贤侄二字，也笑：“王叔。”

·

方拭非今日还是坐在叶书良旁边，与他共用一张桌办公。

方拭非拿笔沾了墨在另外一个本上登记，问：“昨日您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不重要。”叶书良淡淡，“你的事吧。”

方拭非已经有模有样，不需要他多看顾。叶书良对着账册上的条条名目，比对旧年的数额写公文分析。

未多时，林行远拄着一把新扫帚走过来。没打扰方拭非，就在那门扫地，或坐着发呆。

叶书良抬看了一，未曾在意，继续事。

日过晌午，重新抬，惊讶发现那人竟然还在。说：“这人是怎么回事？门来来往往都扫数十次了。”

只是说了一句，又重新低事，好像事不关己。林行远刚想解释，见状又坐了回去。

方拭非同林行远去吃饭，带了东西给他。叶书良了声谢，放到一侧，看着还真没打算起。

方拭非了好几次，他难得烦躁的神，才拿过去吃了。

一整天，除去带着方拭非等人上街查京市，平时绝对不挪坑。

竟然有人能坐得住！反正这是林行远八辈都不敢想的事。

·

中途方拭非请假半天，去吏报，自此算是正式在挂职。

在吏名册上瞥见，卢戈最后留在了礼。

如此重复过了大约六七日，叶书良检查完方拭非的总账与提要，觉得已是不错，可以胜任。而且要是实在什么差错，还有他在上面把关。他对属培养向来大胆，觉得只有动手了，才能明白其中关节玄机。便带她过去找人接账务。

金共有三名主事，先前走了一人，如今还剩两位。这两人都是年过五十，格油的明算，对方拭非这半途家的书生很是看不起。觉得她虽然会读书，会作诗，却未必能好的工作。

也实在是，过往经历太过惨痛，叫他们对方拭非这样的年轻人喜不起来。

里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不似吏礼，随意人是会大事的。什么都不懂的人来了，只要记错一个数字，后边算不正确的结果，就得调动全司上不停地查错纠错，相当麻烦。耽误了事，最后升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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