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王府的客人不见了。”

“恩。”纪云瑶依然淡漠的表激怒了上官若淳，她快步走到纪云瑶面前，用手住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朕会便宜了他吗？他了那么多坏事，想要一死了之就行了吗？不折磨折磨他，难消我心之恨！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位置？你到底把我摆在哪里？纪云瑶，今日我要听你说清楚，你说，我到底算什么？”

“你的心真是够！”松开了纪云瑶的，上官若淳有些颓然，声音也很涩然。

“上官玖是我放走的，皇上要如何置，臣妾绝无异议。”纪云瑶的泪一直安静地，她也不顾，脸颊有了红印，她不在意。她的心疼，疼得让她无法呼。

“皇上，你可以直接去取上官云谦的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他们父女呢？”纪云瑶不愿意让上官若淳变得这么冷血残忍，她可以报仇，可以杀了她的仇人，但是她不能为了报仇，把那些无辜的人都牵连来。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与当年的上官云谦又有什么区别呢？

“皇上，我无话可说。”纪云瑶着泪望着上官若淳，她倔地不肯开说她想听的话，她知只要说声，也许一切都还可以缓和。可是她偏偏受伤了，她最亲密的人，质疑她们的，让她怎么承受？谁都可以这么问她，她不介意将自己的心掏来，却偏偏接受不了上官若淳这般不信任她。

“恩。”

“事到如今你不仅没有丝毫解释，还不觉得自己错了？”纪云瑶大

说你回王府了？”上官若淳直接开问她，也不迂回了，她的怒火快要控制不住了。

“纪云瑶，沉默算什么意思？我要你说啊，说啊！”上官若淳红了，钻了死胡同，纪云瑶不像她这般直截了当地表达，每一次的亲密也几乎都是她主动，即便当初，也是她先表白的。纪云瑶的态度上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鲜有的几次激烈些的反应也都是发生了危急况的后怕。所以她忽然不敢确定了，是不是纪云瑶也如她她一般，还是，仅仅是因为习惯，又或者是，她那张与皇兄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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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罪人之女，有什么无辜可言？我是皇帝，我要谁死，谁就要死！你是朕的皇后，竟然在背后我一刀，你什么居心？纪云瑶，你不要仗着我你你，你就可以动摇我的江山！”上官若淳气急，她对于纪云瑶这自作主张的格简直气得要死，尤其是错了事后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纪云瑶的心猛地一揪，她从不知上官若淳说话折磨刻薄，往她心窝里戳。她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她们曾说过是彼此的唯一，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上官若淳还要问这样的问题。

“玖儿是无辜的，我答应过她，不会让她死的。”纪云瑶也不挣脱，任凭自己的被的生疼。

“我跟你说过什么？你又在什么？还是在你心中，我的命竟然比不过上官玖，恩？”上官若淳的手逐渐加力，纪云瑶的眉开始皱了起来。

相后，她们从未这样争吵过，从来没有被这样的话语刺伤过。她之前默默隐藏的委屈和犹疑伴随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割裂一同在心翻，将她的心尖蹂躏得毫无完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