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你走了许久了，何时会回来，你曾说过，若有一日，我决心离开上官若淳，决心离开京城，你会带我去看那世外

“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顾盼璃给了上官若淳一拜，里是如释重负。

“盼璃，我说过，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过去的是与非，都已经在我登基后尘埃落定。你的心意，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不会再有人去怀疑你，你曾经为我的那些事，无法抹杀，也不会被否定。”你在我最痛苦最黑暗的日陪着我，无论是于什么样的目的，这些动我永远不会忘记。

顾盼璃觉到疼痛，她哭得更凶，她知上官若淳舍不得她走，她也舍不得离开上官若淳，可是她更渴望自由的生活。她对上官若淳的，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依赖和久以来的崇拜，如今她有了纪云瑶，而她，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顾盼璃，从来就不是一个要依附于他人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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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璃开心地哭了，她的泪直直地垂落，她却觉得舒服。亲耳听到上官若淳这样说，她觉得值得了，值得她最后顺从了自己的心，她的主人，对她很好。莫欣说过，只要解开那些心结，人便会活得轻松快乐，才会真正发觉生活的意义。

“你救了我的命，将我从街边救回去，我便说要替你卖命报答你。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上官云谦安排的，我也只是个从小就被收养训练的杀手密探，我从踏王府的第一天，就在窥探着你。直到日一天天过去，你无意中地替我挡了一刀，那时我才发现，我的心，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了。

“皇上，天都是你的，无论我走到哪里，不都是在你的地方生活吗？又何必要局限于这皇之中呢？”顾盼璃累了，这些年，她比上官若淳更累，如今她的任务完成了，心里一直绷着的那弦也断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简单地生活。

“盼璃，我赐你一免死金牌，可以免你一次死罪。若是将来想回来了，就拿金牌，我不会拒绝。”上官若淳扶起了顾盼璃，她的手住顾盼璃柔弱的肩，心里的觉全都聚集在那里。

“盼璃，我们曾经说过，相依为命的。”上官若淳自然是舍不得让顾盼璃离开，她们之间，像是亲人般需要彼此。

，也不能吗？”

莫欣离开的这些日，她一个人冷静想了很久，莫欣平日里劝她的那些话，一遍遍在脑海中重复，她反复咀嚼，终于有了坦白的勇气。她忽然想要离开，再留去，她会迷失方向，她有渴望莫欣向她描述的天海阔了，那些宁静的田园生活是她从没奢望过的，如今却有了机会能及。

后来，每一次我越来越煎熬，我一面卖着你，一面又为你的事去忙碌，我渐渐都认不得自己的真面目了。就算你不追究这些，我也午饭坦然继续留在你边。这些日，我一直在想，没离开，也许是因为想亲看着你的成功，也为了能在最后时刻替你再一份力。我甚至好了为你牺牲的准备，这才让我有脸继续留在这里。”顾盼璃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来，莫名的轻松。

上官若淳坐在位置上，眉锁，嘴角绷直，却一直不说话。看着顾盼璃跪在自己的面前，她没有抬手，也没有制止，就这么看着她拜去，再抬，里全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