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还不让人看吗？”上官若淳轻住纪云瑶的肩，让她不着急起。自己又拿起眉笔，在刚才自己一直盯着的地方又添了几笔，这才心满意足地牵起纪云瑶的手。

“你是说，太？”纪云瑶想起成亲那日的来客，除了闹的上官玖，还有太爷和五皇。而在参加宴的那一次，太和太妃的举止也有些异样。

“云瑶。”上官若淳从外面走了来，看样心不错，语气也是清亮得很。

“这么快？我们的人不是还没到吗？”在山林里，纪云瑶就听上官若淳说过，她在封地暗地里培养的兵士，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可是现在，她们非但不去封地了，还要这样轻装回京，着实让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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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上官若淳就算醒了也不着急起，总是要在床上调戏她几句或是偷个香这才肯让她帮着一同穿衣。现在只剩她一个，倒也清静起来，动作自然利索。穿好了衣衫，纪云瑶开门让伺候丫鬟来替自己梳妆。现在她每日都要梳已婚妇女的发式，刚开始的确觉得为难，时间久了，反倒是习惯了。在山林的那几日，本无暇顾及妆容，发也散披洛，倒叫她更是怀念起在王府里端庄的时候了。

“洛家只是在外合，里的人才是主力。哈哈，没想到这一回能够这么顺利，我倒是要谢上官云谦的两个好儿了。”

“今日我得了消息，京城里已经闹开了，上官云谦的皇位恐怕没几日就要拱手相让了。我们也好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启程了。”

“京城里也有我的人啊，封地的那些人可是我的最后筹码。现在一切都比我预计的要顺利，也就不必动用他们了。将来兴许还有别的用，再说，莫辰溪不是还借了我好几万人吗？足矣。”上官若淳笑得的确自信，纪云瑶盯着她看了几，也跟着放心来，想必她能这么说，定是有十足把握的。

“京城里接应的人可是洛家？”

“怎么了？一直站在后面发呆。”纪云瑶在镜里看得清楚，从一屋，上官若淳的神就是呆呆地望着自己，嘴角不时扬起，也不知脑里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念。纪云瑶也不理她，依旧笔直地端坐着，让丫鬟们梳。只是那从镜中反来的灼目光，都快将她的脸坏了，那人竟然还是不知不觉的。也不知让丫鬟们看到又要传什么风言风语了。

见到有丫鬟在伺候，上官若淳稍微敛了敛笑意，不过也没摆冷脸。看着丫鬟们替云瑶梳妆打扮好，这才挥挥手让她们退。

“里的人我已安多年，一面偷偷给上官云谦毒，另一方面则是离间他和几个皇间的。不过他自己本就多疑，也不着我费力，自己反倒先对自己的儿动手了。正好，我不过是帮了一把，这就闹开了。”

位置早已是空的，伸手过去摸了摸，连余温都已经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心中说不什么觉，明知上官若淳若是早起，也是去办要事，可是少了那怀抱，自己醒过来到底是因为时辰到了还是没了温而冷醒的，恐怕也算不清了。

“太的心

“里也有？若淳，你到底布了多大的局啊？”纪云瑶原本以为是洛镇科起兵造反，没想到竟还不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