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绪不好，对上官云谦的意图也猜不，所以每日都是惶然度日。心中苦闷和丧亲之痛也无宣，困在林府，哪里都去不了，只好在自己的小院里发呆。那时，林亦訫便常来陪我，林府里虽然嗣不少，可是与我年纪相当，又同是女孩的并不多，林亦訫是嫡女，份算是相称，便代表了林家来应酬我。”

“听京城里的人说，你们曾经很亲密，一度，一度有过传闻。”纪云瑶想起坊间的那些传闻，淳王爷好女，似乎就是从林亦訫的经历开始的。

“当时上官云谦要封我为王爷，朝中许多大臣反对，说这于理不合，可上官云谦力排众议，非要我以女之，承袭皇兄未能获得的赏赐。其实，他不过是想要换一个心安罢了。也正因为要将我封为王爷，那么定要有一些关于我不适合继续公主份的消息传。

“的确有过，当年我被上官云谦接回京城，最初便是在林府落脚的。”上官若淳见纪云瑶如此在意林亦訫，想来也是躲不过，不如今天就一次说个清楚吧。

好复杂啊，纪云瑶的心思真难猜，上官若淳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娶的这个王妃真是难伺候。以前没喜她时，觉得她脾气不好还冷冰冰的，喜她之后，发现她醋味，心思细腻，可是说话老是喜绕圈，只说一半，剩的，就等着别人自投罗网。

“若淳，你现在的表，是不是说明你想起了曾经，嗯？”纪云瑶笑意又加重了几分，可在上官若淳看来，那底，是一儿笑容都没有的。

林亦訫！纪云瑶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她如果不提，自己都快要不会主动记起她了。当朝的太妃，呵，要说起曾经，那也不是没有故事的。只不过，份要换一换，她的确是林亦訫的曾经，可林亦訫却从来不是上官若淳的过去！

她是不是认我了？所以刚才故意提起过去的事，实际上在试探我？上官若淳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又不停在纪云瑶脸上找蛛丝迹来印证自己的猜想，可惜人儿一脸的气定神闲，而且还带着几分期待等着她的回答呢。似乎怎么看，也不想是在诈她啊。

“这个我听玖儿说过。”纪云瑶抿了抿，悠悠转，坐在椅上。

“我哪有什么曾经!”上官若淳笑着摆摆手，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变得有些尴尬，挥舞在半空的手也僵地停了来，有些犹疑地望着纪云瑶。

或许林亦訫并不是故意要亲近我，只是碰巧被上官云谦利用了那个机会，我俩走得近一些，无非是势所迫。当时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心中焦虑，也只有这一个人能说的上话的，而她，为林

“传闻有几分能信的。”上官若淳的脸开始严肃，稍微整理袖，也跟着坐到了纪云瑶旁。

看来是自己想错了，纪云瑶并没有认自己，而是的确把儿时的伙伴当成了皇兄。那么，现在她问的曾经又是说什么呢？自己明明只喜过她一个女，男的话，更是没有边际的事，盼璃的份，自己也已经向她说明，那么，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说你与太妃，有过不错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纪云瑶看着上官若淳探寻的脸，也不跟她白耗，若无其事地给了些提示。

第一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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