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瑶并没有跟自己纠缠去的意思，她也只好恢复严肃。

“前几日里发生了一件事，也许有些关系。”纪云瑶将那晚的况大致复述了遍。

上官若淳的眉渐渐拧了起来，听完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追问什么细节。纪云瑶也不急，她知上官若淳自有想法。这段时间的相，唯一让她了解的：就是王爷的事，别多心。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如果我没有被询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王爷，此事原本我就不确定，何况也并没有找到人，又怎能轻易妄断？若不是听你提起这样的事，臣妾也不敢胡猜测。”

“看来王府真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行了。”轻敲着额，上官若淳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跟纪云瑶待。

纪云瑶的心事却不在此，自从见了次祖父，她心里就总有些猜疑在环绕，可始终找不到答案。上官若淳又不在秋阁里过夜，她自然也找不到可以私问她的机会。今日，倒是巧了。

“王爷，你与祖父之间，可有什么协议？”纪云瑶咬了咬嘴，终是借着这个机会，将心底徘徊已久的疑问说了来。

“此话何解？”上官若淳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归宁之日，你要我转达的话，祖父无需多问便能明白。而他回复你的话，虽然话语寥寥，可我并不觉得简单。”从纪府回来后，纪云瑶一有时间便反复琢磨祖父那日怪异的表，尤其是在听到那句转达之语后的表现。

“没什么协议，你多虑了。本王不亲自前去探望，只是想给你们留一个相的空间，毕竟，你要回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思考了一阵，上官若淳的答案让纪云瑶心底升腾起失望。

若是上官若淳稍微解释几句，哪怕只是浮于表面，纪云瑶也不会再追问，原本她就不打算窥探里。她只是不想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被人使着左右暗示，唯独她什么都不知。这觉，真是糟糕透了！

“ 你不要用这光看我嘛，难本王像是个说谎的人吗？”见纪云瑶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上官若淳好笑。

“王爷的话，总是让云瑶听了却不敢信。”纪云瑶难得的没有与她针锋相对，倒是敛眉，声音也黯然了许多。

“你，这是在责怪我？”上官若淳没想到几番调侃，就让平日里看似冷漠淡然的纪云瑶脆弱来。

“云瑶并不是一个事事较真的人，只是事关纪府，事关祖父，我不能不认真，不能不多虑。”起朝窗边走去，背对着上官若淳，纪云瑶望着窗外的景，思绪有些缥缈。

“你心里要顾及的事还多。”上官若淳嗤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取笑的意味，反而掺杂了些寂寥，颇有同病相怜的味。

“请王爷谅云瑶的心，将实告知。”纪云瑶突然转过来，波转，没有卑微，没有可怜，只有一抹隐忍的还有几丝涩然。

就是这样的她，再一次打动上官若淳。

回想起她夜前来求救的日，书房中，就是她不经意的神，让原本想要置事外的上官若淳不自禁地开允诺。而一步步演变成如今的场面，已经说不清是谁连累了谁，或许，这就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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