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穆蕖嘴问。苏箬看了看姬遥莘，又看了看穆蕖；她觉得前的景象都在来回摇晃，电压不稳让灯泡的光不断闪烁，穆蕖，还有姬遥莘，都成了被扭曲变形的世界中分剥不开的一分……不存在。苏笠不过是她童年时想象中的一个人，因为自己有多余的一半魂魄，所以这形象渐渐就填充在那一半魂魄中，成了真实存在的影像。

“我尊重苏箬的选择。”姬遥莘还是抱着手臂站在桌旁，低望着苏箬。

苏箬闭上睛，她想到苏笠最终是姬遥莘的模样，她想起不久之前姬遥莘对她说“如你所想”，苏箬有张和痛苦相织的受。

她姬遥莘——或者说，还没有到那程度。她喜姬遥莘。

姬遥莘也喜她。

苏箬抬看向姬遥莘，这个比她早生半个世纪，此时却依然年轻丽的女人，苏箬沉了一说：“我愿意引路人。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无所谓。”

姬遥莘微笑起来，如她往常的微笑一般温柔，但是此刻这个笑容只属于苏箬。她伸手，似乎是想抚摸苏箬的脸颊，但是这个动作最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姬遥莘的手不着痕迹地落，她的神依然如般温柔。苏箬稍微挪开了目光，她觉自己可能是被眠或者洗脑了，才会说刚才那句话。当她这样和姬遥莘对视时，常常会觉得世界上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了。

穆蕖又很刻意地咳嗽了一声：“所以，我到底能帮你们什么忙？”

“我想过很多方法帮苏箬解决这个问题，”姬遥莘虽然是对穆蕖说的，但目光依然盯着苏箬，“第一将她另外一半魂魄打散，她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穆蕖冷冷地哼了一声：“如果是这方法，你不需要我帮忙的。”

门外的风越来越大了。挡在门的木板好几次险些被倒，姬遥莘顺手拖过去一条凳将木板抵住。

“苏箬，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姬遥莘回嘱咐，“什么都不要害怕，我一直在这里。”

姬遥莘轻巧地上了桌，而这张脏兮兮摇摇坠的桌居然没有被她踩翻。姬遥莘伸手将灯泡拧松，世界又陷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挡在门上的木板被得咣咣直响。穆蕖有些担忧地看了一门说：“这阵风不对劲。”

“我知。”姬遥莘在黑暗中说，语气令人安心，“穆蕖，把你手里的东西借我用一，扔过来就行了。”

穆蕖手里有什么东西？听声音的方向，姬遥莘已经从桌上走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她觉有害怕，不安地站起。

“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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