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姬遥莘对吗？”娜娜轻声说着，那些黑影从楼梯上逐渐挪到了大厅里，有的还隐藏在影中，有的却能看他们上穿的繁复的旧式礼服，他们并没有呈包围圈对苏箬要随时发动攻击的样，竟然是开始翩翩起舞——当然，用“翩翩”这两个字实在勉了，苏箬觉得一群穿着灰扑扑的礼服的丧尸舞并没有什么。

大键琴还在演奏着，苏箬稍微朝前走了两步，离那群死了许多年的贵族尽量远一。

“我讨厌姬遥莘，我早都告诉你了。之所以讨厌她，是因为你。”娜娜说着，对那些舞的丧尸视而不见，修的手指支住，若有所思，“而茨冈女人答应我的条件，实际上，也和你有关。”

“关我事？”苏箬的手住了刀柄，刚才那被熄灭的愤怒的火苗蹭的一声又着了起来。她格外讨厌这觉，所有人都告诉她这些莫名其妙的破事和她有关系，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守墓人（5-8）

娜娜没有急于回答苏箬，她开始在吱嘎作响的地板上踱步，脚跟轻轻抬起，脚掌轻巧地转了一个圈，像是一优雅的舞步。苏箬看着她，有些不安，这不安和面对石川沙罗时觉又格外不一样——在石川沙罗面前，她有一自己能及时脱逃的直觉，但是在娜娜面前，她明白自己没有胜算。那些死去多时的贵族，随着大键琴的旋律在大厅中旋转，踩着死亡的舞步，这诡异的景象让苏箬心里很不舒服。

就好像看到不应该现的东西忽然现在这里，而且那东西的存在是如此鲜明，无法抹消。

娜娜走到了大键琴的旁边。这时候整个大厅又亮了一些，苏箬抬起，她惊讶地发现那一盏几乎锈蚀成一堆悬在半空中的吊灯忽然亮了起来，黑的蜡烛燃烧，是一十分诡异的景象，苏箬所站的这片空地上光影摇曳，似乎有无数潜藏在黑暗中的鬼魅纷纷被引，拥向了这里。她犹豫着是否要刀，又怕会不知不觉间沉迷于这样破败却又有致命引力的景象。

也是在这时，苏箬忽然发现大键琴前面坐了一个人。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吉普赛的大键琴手，在梦一般的环境中她也见到这个被浪或是光所包围的女人，当她看到这个黑发女人侧对着她，的黑发遮住侧脸，双手在琴键时的模样，心里有难以形容的难过，仿佛她对这女人的一切痛苦都同受。

吉普赛女人的衣服显得很破旧，上那些披披挂挂的宝石饰品也黯淡得像石，发上也沾了许多泥土，和这里舞的贵族一样，在她偶尔抬起的间隙，苏箬发现她的五官已经分辨不清了，脸上就像糊了一大片掉的黑泥，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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