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地方啊，不会真是什么传销组织吧……娜娜拉着苏箬到一个角落里跪坐来，苏箬有些不安地左右打量。那几个人年龄看起来都不大，有一肌的年轻男像是运动员，有着和服仪态端庄的妇人，有穿西装却手指金项链满脸写着“我是黑社会”的，也有文文弱弱还穿着中制服的少女。苏箬猜想，这些人不是仆人，仆人应该这会儿忙碌着活，而不是坐在这里像开会。他们估计都是所谓“女主人”的保镖，包括自己和娜娜。但苏箬本就是战五渣，怎么可能胜任保镖一职？

如果所谓女主人发现苏箬的战斗力本不行，在把她直接赶走之前不知能不能先把工资结了，好让苏箬买一张回国的机票……

苏箬跪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脚麻了。这时候她发现，那几个人其实看样都十分放松，中生模样的少女甚至把一个类似于电手表的东在制服短裙的裙摆偷偷摆。苏箬一直盯着她看，因为苏箬不明白普通的一块电手表有什么好玩的，后来她发现那个粉红塑料外壳的东西不是电手表，而是九十年代曾经行过的——电。

结合娜娜穿的过时连衣裙和她贴着来的卷发，苏箬不难猜，这是八十年代或者是九十年代的日本。

她忽然很想哭，或者想把边的娜娜狠狠揍一顿。

几个人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苏箬觉得天已经快要黑了，因为屋里又暗了一些，太光变成了橘黄，从蒙着纸的窗照来，成了朦胧的一团雾。那几个人开始低声接耳，说的都是哇啦哇啦的日语，苏箬听不懂，于是她戳了戳娜娜，低声问：“他们在说什么？”

娜娜同样低声地回答她：“该到晚饭时间了，要签选一个人给女主人把饭送上楼去。”

给女主人送饭这事很大上吗？为什么还要签？来不及多想，那个穿和服的妇人已经站起来，从一侧的橱里取一支签筒，挨个拿到每一个保镖面前让对方去。这个妇人可能是家，苏箬想着，签筒已经伸到了自己面前，妇人目光正直直盯着她，仿佛能将她整个人看透。于是苏箬躲避着对方的凝视，伸手在签筒里随便了一只，签末尾是黑的。

妇人微笑起来，将签筒伸向一个人了。

娜娜悄悄对苏箬说：“你运气好，到了黑签。到红签的要上楼去给女主人送饭。”

“为什么这么说？给女主人送个饭就会死吗？”苏箬皱起眉问。她对日本文化不甚了解，还没听说过这伺候主人的行为，搞得这么复杂，她都想辞职了。

“倒不一定会死，有的人活着回来了。生还率大概有……百分之五十？”娜娜说。

苏箬十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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