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有些无语地望着姬遥莘，她不知娜娜竟有如此神功，而且剧走向还能如此玄幻。

姬遥莘犹豫了一，随后摇。苏箬不知她摇是什么意思，是不知还是不能说，只本能觉到应该是后者。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闭着睛，苏箬听到了自行车和汽车从路上驶过去的声音，听到有行人匆匆从她边走过时谈的声音，听到对面传来“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的喇叭声，也闻到附近摊传来烤的香味……苏箬睁开睛，站起，她惊讶地发现笼罩整个城市的迷雾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站在一条小巷中，巷对面就是那所闹鬼的中学。刚才所有可怖的一切，无人的商场，杀人扶梯和铁网，统统不见了。

“你现在的境比在雪山上更危险。”姬遥莘说着，叹了气，转向校门走去，示意苏箬跟在后面。

姬遥莘带着苏箬从走廊里走过去。苏箬大概知这个教室的布局——一在一层，二在二层，三在另外一座楼里。她们上了二楼，依次走过四个班级，走廊便到了尽，没有五班。

就像这阵风来的突然，幻象也来得毫无预兆，一秒，风停了，幻象也随之消失。苏箬还蹲在那里，浑发抖。

短暂的动过后，苏箬回过神来。她是怎么样被莫名其妙传送到学校门的？

“娜娜是鬼？”苏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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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门卫正在传达室里看报纸，姬遥莘和苏箬从他底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都不抬；早上跟吴德过来的时候，学校里两座教学楼烂得像危房，但是现在雾气全散了，楼只是显得旧一些，并不算危房。学生正在上课，校园里十分安静，偶尔有读书声从某间教室里传来。

上一次在雪山上，也现了这幻想。在姬遥莘的小屋里，苏箬了一个似真似幻的梦，娜娜趴在她的被上，引诱她的同时又伸手掐住她的脖，之后娜娜的脸变成了鬼脸，苏箬也产生了类似的幻觉。

“早上我明明……”苏箬惊讶地说，她沿着走廊又来回走了几遍，千真万确，二只有四个班，没有二五班，而且早上吴德带她过来时，班级的牌都破烂得像古董，但现在明显看得楼新近装修过，班级的牌也是崭新的。

“刚才你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姬遥莘好像看了苏箬的想法，率先说，“不要接近叶莲娜，她会让你产生幻象，然后死在幻象里。”

姬遥莘正站在苏箬边望着她。苏箬产生了一几乎要动得泪盈眶的觉，这是姬遥莘，雪山上的姬遥莘，她的模样一都没变，气质依然清冷而神秘，还是熟悉的方，熟悉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