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再找第十三个秋棘，有第十二个，已经足够了。”

秋棘捂着咙，想要说一些，却发不半声音，就像童年时候面对着宇文荆，千言万语都说不来。

宇文荆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听见秋棘的心声，她转对秋棘安抚的笑容，却接着被月华抓着发扯回来。

她吃痛，也不忍着声音，表非常可怜：“痛。”

痛就对了，这样你以后就只会看着我了。

月华心里这么想，动作上却还是放开了：“我不是有意的。”

宇文荆继续蛊惑的笑意：“没关系我不怪你，你去帮帮淼淼吧，只要李北琨死了，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太了。”

月华心想，李淼那么你，以后要是来扶风要人怎么办，不如等她死了好了。

她决定哄骗宇文荆，不打算真的杀了李式驹。

反正秋棘在自己手上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概月华想得太过神，等觉到风的波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任何反应了。

宇文荆是个不喜沾血的人，此时她的手却整个埋了月华的心。

月华觉自己温的心脏被狠狠抓住了，连带着声音也开始沙哑。

宇文荆留着漂亮的短适宜的指甲，这一她一直知，只是不知宇文荆这一次，在指甲镶了一圈金刚石，那么锋利，锋利到一瞬间断掉自己的命。

秋棘也跟着站起来，她手上的绳早被金刚石划开。

她确实是不能发任何声音了，但是面上的表依旧让月华想要撕掉她的脸。

她想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她还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话没有说完，她张开半天，只说了一句话：“我你。”

她刚说，鲜血就顺着腔涌来，整个衣襟都打了，鲜红一片。

月华觉得面前视线模糊，渐渐要开不清宇文荆的脸了。

然后她觉得面上似乎有滴打的痕迹：“对不起。”

宇文荆的声音和以前一样温，让她沉醉着迷了好多年。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成王败寇嘛，死在你手上也很好啊，回去了扶风也不知后半生多可怜。

她伸手，在半空中想要再次抚摸上宇文荆的脸。

这次宇文荆没有阻止她：“我真的不会再上别的人了，这一个秋棘已经足够了。”

月华还是想知为什么宇文荆会上这个人，这个秋棘本不上她。

然后她一张就是血腥气，什么都说不来。

秋棘一辈都会像现在这样说不话来，也许比自己更痛苦吧？她一边想一边用力着宇文荆的脸，似乎这样就能把这个人带走一样。

她闭上了睛，没有半挣扎。

就这样好了，宇文荆，把我的心带走吧，反正没有了你，也就是没有了心。

月华伸两只手，抓着宇文荆的手腕，顺着方向取了自己的心，痛也就是一刹那间的事，然后再没有一丝动静。

宇文荆慢慢放她，面上神难得有些沉。

“走吧。”

秋棘看着她鲜红还着血的手，手上是月华不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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