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打开，她还没门，就看见门后韩葵的脸。

她立刻停了脚步，以为韩葵要说些什么。

可韩葵只是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她去。

“小。”

宇文荆看着韩葵，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那张脸，看看到底是不是一张□□。

“这是真正的脸，小，月华的那张脸才是假的，那些伤很早就好了，疤痕是面上的，不然为什么月华不表来？”

韩葵的笑容和月华的温柔轻微不一样，它嘴角拉得很厉害，显得妖冶，然后她主动抓起宇文荆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宇文荆顺着韩葵的手，直直打了一掌。

韩葵的脸上泛红，却没有脱落的面。

宇文荆冷嘲一声，果然这张脸是真脸。

“我已经知了，你也许也不叫韩葵吧？说不定你真名就叫月华，你也是扶风皇室不是吗？那为什么你自己不回去继位，千辛万苦要带秋棘回去呢？”

韩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大概是破了：“小，那天宴会的时候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一年前伪装成韩葵潜伏在她边就是为了带她回去，我当时是准备细的，因为女皇那时候的还很好……只是并没有想过你会和她相遇。”

“那你为什么现在这么急了？你把秋棘还来。”宇文荆说着又要一掌扇过去，被韩葵死死抓住了。

韩葵的手心冰冷，和宇文荆炽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女皇的不行了。”

宇文荆明显是不相信的模样。

“韩大将军此次前来大祟，就是为了带一个继承人回去。他原本找的是我，我拒绝了，但是为了不被他抓回去以秘术洗脑继承皇位，我答应了他给他找当初被送回大祟的那个小哑。”

“所以这是一个选择题，如果秋棘不回去，那么回去的就是我。人自私，我不想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啊。”

宇文荆挣开韩葵抓着她的手，疼得啧了一声，手腕上一大片的红痕。

“我不和你废话，秋棘在哪里？”

韩葵，或者说月华，居临看着她，半晌才说：“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秋棘会回去继承皇位，因为她心抗拒，所以可能会被秘术所控制成为傀儡，会一心只为扶风，但是她能够永远活着。第二，我回去扶风继承皇位，因为我自己选择了愿意，我不会被秘术控制，如果你愿意和我回去扶风，我也可以选择放过她，她不会活成傀儡。”

宇文荆低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你不知我对于一向凉薄吗？你要我回去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可能上你。”

韩葵也看着宇文荆的手臂，似乎觉得刚才手重了些：“没关系，我总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的，你又不是什么一的人，时间久了，你自然而然会改变的。”

她突然想起在听闻女皇陛病重前和大祟七皇的约定，她想要毁掉宇文荆，想要宇文荆家破人亡，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救走这个破布娃娃，照顾她，保护她，让秋棘回去扶风继位，她和宇文荆归隐山林。

宇文荆这样的人，一定会只信任自己，只依赖自己，只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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