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东西几分真几分假都是不可信的。

这里面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韩葵中所说的那个第一个秋棘。

这说明宇文荆也在欺骗她，宇文荆也在撒谎。

“你讲的那个故事里，那个哑是我？”

韩葵，笑意森然。

“那么后来，是不是还有很多个秋棘？”

韩葵再次：“你是第一个，她没有来得及把名字给你，不过她为你保留了那个零的位置。”

“所以一共有很多个？”

“是的，除去第一次的你，还有十一个秋棘，都被冻在暗室里，不见天日。”

秋棘忍不住颤抖了一：“你是说，我也会，终有一天，被关在那里面？”

韩葵看了一四周，她耳边传来宴会上的快乐曲，她知宴会快要结束了，于是她再次伸手，笑了起来：“不过您应该不会难过，因为她杀人的时候，都会很快的，你死了，留她最为喜的脸和神，被永久地留在她边。”

“如果您期待着这个结局，那你就留来，等待着她不知何时会抛弃你的后果……或者您和我回扶风，继承皇位，我的爷爷是大将军，战功赫赫，他素来喜好拓宽疆土，您往后可以成为无限尊贵的人，那些你喜的东西，喜的人，何愁不得。”

秋棘因为畏惧而闭上了，半晌才重新睁开。

此时她的表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冷静：“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对宇文荆，对她和她的童年，知这么多？”

韩葵的神飘忽不定，她四看着，最后睛停留在她们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大树壮的驱赶旁倒映着漆黑的影，不仔细看完全会认为那个影是树枝的剪影。

她神略过那个影，然后摇了摇：“我不能说，这是个秘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秋棘垂了，正在思索。

“我很兴今天您如我所愿跟了来。一个月前我是故意让您看见我和我爷爷对话的画面的，他提前离开仪仗队来找我了。那时候您不知他是谁，所以后来宴会上您看见他一定会很震惊，再后来我偷偷现在宴会上又离开，以您的格肯定也会追来一探究竟的。”

“我很兴这一切都照我的想法行了，我们会带您回扶风，一切都会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的。”

气氛在韩葵说完后就非常诡异地安静了，整个树丛没有一的声音。

宇文荆依旧在树后，她因为时间没有移动，现在整个人都不太能动作了，她最为隐晦的秘密被韩葵撕开，鲜血淋漓。

秋棘一定会离开她的，更何况还有扶风女皇这样诱人的条件。

果然不该相信什么啊啊的，她早该把秋棘冻起来，不然也不会会今天面临被抉择的痛苦。

远灯火通明，声浪一阵赛过一阵，更显得这里寂寥。

秋棘站在那里，站了很久，才抬起回复韩葵。

夜空里她的脸已经被泪洗了一次，在月莹莹反光。

“我还是愿意赌一次。”

宇文荆和韩葵都没有想过这个答案，韩葵更是失，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

“既然我是第一个秋棘，而现在我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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