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脸厚，就多闲事。”锦在曹亦上瞄了几，确定他上没有带凶，不会突然发疯伤人，就

被谭圆的话气得发笑，曹亦把咖啡杯往前面一推，发咔嚓的声响，引起了邻桌几个人的注意：“谭圆，你够狠，几年的，我那么你，而你却说放就放，你的心呢？”

“就是因为你跟她朋友，我才想醒你！”曹亦见女友为了一个外人跟他翻脸，也动了怒意，“你好好一个名牌大学生，跟她一个村姑混在一起，是想拉低你的平吗？”

“你如果不够狠，又怎么会当着我的面瞧不起我爸妈从事了一辈的传统手艺，又怎么会嘲讽我的好友？”谭圆反问，“曹亦，我喜你，但我不仅仅为你一个人活。你想让我为你，放弃自己喜的东西，放弃朋友，放弃一切，我不到。”

“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被醒。”谭圆苦涩一笑，“曹亦，我们……分手吧。”

“闭嘴！”谭圆沉脸，“曹亦，锦是我的好朋友！”

，非常难得。那时候让你夸我，让你追求我的东西，现在你却劝我放。”谭圆笑得眶发了红，泪落未落。她闭了闭，把泪意都了回去，“这四年的时间，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既然你这么我，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职业，不能尊重我的朋友？”谭圆不旁边有多少人看，直接站起准备离开，“别打着我的旗号来伤害我，我受不起这样的。”

“我没有疯，我只是清醒了。”谭圆放咖啡勺，表渐渐冷来，“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走吧。”

她上前两步，拉开曹亦的手，把谭圆拦在后：“曹亦，有什么事回去说，在这里吵，是准备让别人看笑话？”

“是我变了，可人都会变的。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没有接社会的学生，不用考虑金钱与地位……”曹亦被谭圆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扭过，“你跟锦不同，你有父母、有学历，会有更远大的未来。像她那从乡来的村姑，没有学历，也没有其他发展的门路，除了抱姨的大过日，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生活方式。你天天跟她待在一起，不会越变越好，只会让自己变得跟她一样……”

“你不能走！”曹亦一把拉住谭圆的手腕，“谭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跟圆圆的事，不让你这个外人手。”曹亦冷笑，“姨收了你当徒弟，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圆圆妹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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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说了锦，你就要跟我分手？”曹亦不敢置信地看着谭圆，“我们几年的，你却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跟我分手，谭圆，你是不是疯了？”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才是真正拉低了我的平。”谭圆怔怔地看着曹亦，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看待自己的好朋友。去年曹亦跟同学聚会时，不知给同学送什么，是她跟赶制了二十多个手绣卡让他带过去。年初他妈妈过生日，锦为了让她在未来婆婆面前有好印象，绣了一条特别漂亮的披肩让她跟曹亦带回去。平时她跟曹亦忙的时候，锦也常常帮他们忙，曹亦嘴里对说着谢谢，心里却这么想她？

“这是什么呢？”锦走近咖啡店，就看到曹亦面铁青地拽着谭圆的手腕，店里其他客人，全都偷偷朝这边看，等着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