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听到孙棣桂这样说，没有多问到底汤家怎么了，反正他里汤氏集团的形象也不怎么样，但对他来说，汤氏没有力量危害到欧家，很是有些无所谓。“怎么了？要不要我也搭把手一起？把汤氏灭了是小事。”

“汤氏背后还有人，不揪来是不能动手的。”孙棣桂安抚， “你家里有弟在日本没有？”

从晚清和民国初年开始，南洋的几个家族就开始形成了把家里一些弟送到日本读书造的传统，欧家也不例外。

“有几个小家伙在那里，还在读书呢，不知能不能帮上忙。”欧永方如实回答，“日本那边又怎么了？”

孙棣桂里光一闪，说：“我当年离开的时候，有几个和我同的朋友在日本没了落。至少，把他们的尸找着吧。我这个学生最近反正也有空，准备让他去日本看看。但一个人太势单力薄了，又不熟悉环境，如果你家有人在日本那边，正好当个向导和翻译。”

孙棣桂一句话就决定了左林之后的安排，虽然那必然会是在燕北斋的婚礼之后，但既然孙棣桂提了，那就是不容置疑的。左林虽然还没详细问原因，但觉得孙棣桂现在所说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德鲁伊不会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消失，找到他们留的踪迹是个很低的要求。

欧永方沉了一，像是了决心似地说：“有这样的事……那些还在读书的孩派不上大用。我有个老兄弟，当年一起拼死杀来的，现在在日本养老。他有个很能的儿，现在着从日本到台湾的一条线路。我给老兄弟打个招呼，让他儿来帮忙。那小人地面都熟悉。”

被提到的那个中年人，理的可不是一条什么普通航线，而是一条走私军火的航线。让这样一个面面俱到，很有事经验的家伙来帮忙，欧永方可是了决心的。他听来了，孙棣桂是想让左林先去摸摸底，很可能就跟着一次报复行动。这况，还是找个狠角协助左林，会比较有胜算。

“那好。反正我们都留在上海等北斋婚礼呢，这事我们再合计。左林也需要时间准备。”孙棣桂满意地说。

“唉，婚礼啊……当年老燕就娶了个官小，那日过得……一起混过上海滩的大伙都羡慕啊。没想到他都90岁了，还那么老当益壮。真的跟你的人，毕竟是不一样。”欧永方啧啧赞叹。

“……对了，”孙棣桂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年燕儿是拐了人家小跑的，没搞过婚礼……人家老好歹是一方大员，虽然后来默许了，但燕儿也没胆把事闹大。至少在我走之前，是没办过婚礼。燕儿一家搬到国以后，补办过婚礼吗？”

“这是老燕的……初婚？”欧永方愣住了，这可是他没想到的，估计也没人想到，这事，加上当年本来就兵荒，大概也只有孙棣桂记得这些事。可这个事来……那可真是其乐无穷啊。

两个老家伙立刻互相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为了让他们闭嘴，燕北斋少不得要血。

欧永方和孙棣桂又聊了一会，就被在一起喝茶的老人们叫去打牌了。而这个时候，左林才有机会私里和孙棣桂沟通一。“老师，真的让我去日本调查？”

“你不是被禁赛三个月嘛，不官司怎么打，反正是闲着了。官司给你的那个律师朋友，足可以了。化妆，换份日本调查，也算是个历练。不过，日本虽然地方小，却是个凶险的地方，尤其是神教和日本佛教，都是极为奇怪和凶恶的力量系。这些天和老朋友们也玩够了，回再教你一手两手绝活，你不要滥用力量，碰到事不要，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其实，就算碰上什么事，现在能灭了你的，全世界估计也找不几个人来。”孙棣桂说。

“那么……老师，这次和欧家合作那个东西，是纯为了挣钱？还是……联合华人家族的事可不好啊。”左林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