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平彰端着的粥，笑嘻嘻地补充。

“没想到你们也会来，这个……这样招待客人实在是有失礼。”左林看到大家似乎都喜药粥的味，他也就随解释了一句。

“左林啊，你那个房到底是怎么的？”于平彰耐不住，率先开问了这个问题。“我看过房里的植株类和比，这个小环境的设计实在是相当致。……好像还有些植株并不是常见的类，我也不太熟悉这方面的作。这些植之间的互相作用和功能组合实在是一个崭新的课题啊。”

“这个，大概只是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吧，”左林不知如何解释这些奇异的植株和为什么这些东西能奇异地生起来。他当然知现代社会的科学系能够很好地对很多生学的问题作解答，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于平彰看上去是个很有趣的人，显然，也是个不错的人。左林已经意识到，或许为了应付于平彰，他不得不用最基础的知识帮助于平彰一些事，但对于绝大分的问题，左林还是需要保持缄默的。

稍稍解释了一自己在山里是如何得到老师传授的中草药知识，已经成功地让于平彰的兴趣转移到了那个现在不知所踪的孙老的上。

“左林啊，有没有兴趣将你的这个技术稍稍推广一？现在市政府正在行几个农业示范方面的项目，我觉得你的这个小环境多作的培养项目很有前景啊。”

左林想了想之后，回答：“于老师，这个等我把最近的一些事安顿好了好不好？其实很多东西我不清楚，老师了很多试验，我只不过跟着老师的成果照着搬过来而已。要是于老师觉得我能帮上忙，到时候只叫我去就是了。”

燕北斋解围似地说：“于先生，你也不要那么着急啊。你那里要个项目不容易吧，很多经费，场地，人员之类的问题。反正左林已经在这里了，你安顿好那些事还怕他能跑了不成？”

于平彰笑了笑，说：“燕老，你是不知，现在想遇到一个有趣的项目实在不容易啊。上面要政绩，要有宣传效果，要有这个那个的，平时都给烦了。左林这个项目实在是太引人了。”

又稍稍坐了一会，于平彰就告辞离开了。随后，顾明远也回事务所去理手里的其他案。当两人离开之后，金晓华收拾起所有的碗筷，走了厨房，留了一个无人打扰的谈话空间给了他们。

“……大概30多年了，终于看到又一个拥有自然之力的人，而且，还是孙老的弟。”燕北斋叹，“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孙老，应该是40年代的事，一晃60年过去了。孙老想必看起来还是那幅样，而我，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