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事了。”

江枫悦打心底里憎恶像江万年这样的男人，把女人不当人看，毁了他自己不算，还毁了一个好女人的一辈。

比起上一次见面，这次的江万年似乎变得更人不人鬼不鬼了，只剩不多的几白，两边脸颊地凹陷去，袋颓然吊在睑边，脸上遍布了皱纹和老人斑，腐朽得像是颗刚土的骷髅。

路上行人以为他疯了，纷纷躲着他加快脚步匆匆走了，生怕惹上什么祸端。

“悦悦……”

“我没钱。”江枫悦咬牙，“你再来扰我，我就报警了。”

“你……你不许走！”江万年不忘抱着江枫悦的脚踝不撒手，沙哑：“你得赔我医药费！你得赔我钱！”

江枫悦对张自开并不关心，撇撇嘴满不在乎：“他喜谁呢，不是你就行。”

“我的存款全给你了，哪给你找钱去？”

见江枫悦不说话，江万年小睛里闪过一光，测测地走得离江枫悦近一，猥琐地笑：“你比你老有本事，有钱，那些女人愿意跟你，任你玩儿，可她们都是贪你的钱！就你现在养着的那个表，我前几天还看到她背着你勾搭男人！你老我看不过去，帮你教训了那对狗男女一顿，嘿嘿嘿……”

“你得给我钱。”江万年着脸。

秦云看着这个孩气的女人，心里想，江枫悦大概和自己从前见到的那个气场十足的总监大人不是同一个人。

江枫悦厌恶地皱眉，她的确过几个女朋友，尤其从前年少气盛的时候，相互间都是玩玩，但从来也没对哪个女人真存了把她当玩的心思。

可她偏偏对江万年毫无办法，能怎么办呢？打他几？江万年就是只沟里的老鼠，怎么都打不死，难不成真把他杀了？为了这么个东西坐牢，也太不值得了。

“我赔你钱……”江枫悦咬着后槽牙又照着他上踢了好几脚，“不如我直接把你打死了，给你烧两箱纸钱送你上路。”

她穿的是双尖的低跟鞋，江万年挨了这几，痛得起来一蹦了老远，边边喊：“女儿不孝啊！女儿打老啦！警察呢？警察快把这个不孝的丫给我抓去坐牢！坐牢！”

江万年就是这么个顺杆往上爬的德，江枫悦就站在那儿冷看，看着这个梁小丑闹够了，灰溜溜又跑到自己面前来。

江枫悦面无表地看着江万年，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人污言秽语地辱骂，还有之前秦云脖上好几天才消了的手印，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江枫悦恨不得杀了前这个肮脏的男人。

江枫悦见到他，二话不说走到他跟前，抬起照着他的肚就是一脚，她这一脚用了七成力，江万年吃痛地蜷成虾米缩在地上，蜡黄的脸上最后一血也褪了个净净。

“没钱？没钱……”江万年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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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悦知江万年不会那么容易糊过去，果不其然，几天之后在小区门，她又碰到了那个老。

江万年斜着看向江枫悦，冷笑：“江枫悦，你别想蒙我，我都查了，就你从前那些书，卖的那些版权、稿费，人家说都是千万起的！哼，你钱玩儿女人大方，给钱给你老就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