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得以施行，现在聂雪影已经全然掌握了这个筹码，她可以和西莉亚平起平坐地谈条件，而不是牺牲什么去换……

聂雪影无声地笑了起来。她扔上背着的步|枪，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捡起一把手|枪，对着黑暗的房间开了空枪。她忽然又扔了手中的武，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脸上表极为痛苦。她听见黑暗中有很多尖锐的哭号和惨叫的声音，那是她所能知的，亡灵的存在。

在天黑之前，聂雪影已经离开隐蔽工事，开车返回亚尔市。她在路过叶卡捷琳娜广场的时候停车，寻找着今天枪杀梅格的地方。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有一滩小小的血泊，被风得看起来只是地上的污渍。同样的，梅格的尸也不见了。

聂雪影并未十分震惊，她将车停在那里，等了约有几分钟，一个人影穿过狂风和飞雪走过来，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给车厢里带来一冰冷混合死亡的气味，十分难闻。

“晚上好，将军。”

梅格的笑容一如清晨见面时那样平静，刘海遮住了她被弹打穿的睛，聂雪影不由自主地握了方向盘。

“梅格在哪里？”聂雪影转过，望着挡风玻璃之前茫茫的夜，风声呼啸，好像是从最北边的冰海之上狂奔过来的龙一般，“你杀了真正的梅格？”

“我有很多的名字，很多份，”梅格说，似有意似无意地拨着额前发，“但是我始终离你不远。聂雪影，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聂雪影微笑起来，她打开车的大灯，然而可见度依然很低。风得挡风玻璃都咯吱直响，好像随时都会被狂风裂。她说：“如果你想要跟我合作，就不应该跟我装神鬼的。我一直以为你还算比较了解我，是这样吗？林苑。”

梅格的动作顿了一，但随后她又那奇怪而僵的笑容：“将军，既然你已经知了我是谁，兜圈就已经没有意思了。”她摘军帽，脱军服的外。聂雪影侧目去看她，发现她浑都是伤痕，刀伤、枪伤，许多的伤看起来狰狞可怕，已经致命，但林苑依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脸上挂着笑。

“西莉亚杀了我两次，你杀了我一次……还有这里，这里……”林苑低声说着，嗓音嘶哑，“将军，你看到了吗？跟我合作，你永远都不会死，而且你对c国的况了若指掌，你会赢的，a国和b国都将不是你的对手。”

“我不和死人合作。”说话间，聂雪影已经将车开到临时政府的大楼。她估计其余的近卫军已经返回这里，不知带着怪一般的林苑上楼会不会引起什么混，因此她站在原地踌躇，林苑的声音比风声好像还要刺耳。

“弗朗西斯将军在撤退前将一批实验中的药剂秘密存放起来，很幸运的，我弟弟知晓了这些药藏匿的地，于是在轰炸之后我们将药剂取了来。并且在自己上实验。”林苑说着，事果真与聂雪影所设想的相差无几，她想起了向宇，心里十分难过。

林苑走到聂雪影的面前，那双早已死去多日的睛定定望着聂雪影，像是能看到她的心里一样：“生化实验还是成功了，虽然有晚，但还是成功了……将军，你不也是注了那药吗？跟我们合作吧，这并不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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