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只是易而已，若让自己稍微动，就是亏本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到现在，聂雪影还这样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她了这一切，也许，她会比想象的更西莉亚一些……

“值得，当然值得。”她混不清地说，语气发颤，听起来好像带了哭腔。她再无之前的与冷静，就像是脱掉了所有的盔甲，什么也都不再剩。

西莉亚躺在那里，不说话，亦没有动弹。在聂雪影还揣测西莉亚是否生气之时，猛地一大力将她重新倒在地毯上，天旋地转，西莉亚地拥住她，去吻她的脸颊和额。聂雪影看不清楚西莉亚的面容，只能看到天板边缘，一层红黄错的装饰图案。

“是的，你值得，”她听见西莉亚息着说，“你的请求，和你的一切，都价值连城……”

聂雪影以为自己会受到一段很时间的折磨，然而事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两个人在地毯上纠缠，像是两匹搅缠在一起的绸缎。聂雪影不需要主动，西莉亚永远会知接来应该什么。接吻会令人窒息，尤其是对于她而言，她觉自己被红的火焰全然包围，无法突围。西莉亚就像她平时所表现的那，但是之，是骨髓的冷。

她望着西莉亚的，就像是曾经在雪原中望着的每一片雪。西莉亚材很好，但是肌却结实得像是健教练。聂雪影心想，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此时此刻，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说前半句话时，西莉亚离聂雪影很近，每一个字，都好像直接穿过了她的肤，抵达她的血之中，但随后的半句话，她又退开，离聂雪影很远，让聂雪影觉到室的空气发凉，透过孔渗，“你会喜的，如果你我。”

聂雪影以为接来会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然而西莉亚却显得并不心急，她温柔地将聂雪影从地上扶起来，揽住她的腰，近距离望着她，脸上带笑，温柔且劝诱的笑容，好像神话中的女，有着最为可怕的。

“地上太冷了，我们到床上来吧。”

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到了夜尽，再没有说其他。雪得越发大了，被狂风卷挟着扑倒窗上，竟有哗啦啦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暴雨一般。聂雪影觉到了疼，右手的掌心疼，伤也疼，痊愈的伤疤统统叫嚣着疼痛起来，除了疼痛，还有另一奇异的觉。她有时候觉到害怕，有时候痛苦得无以复加，有时候又麻木地想，一切就这样了，就这样结束……

最后聂雪影睡着了。她神志清醒时，还想要跟西莉亚说话，对她说自己的请求，但是西莉亚轻轻地住她的脖颈，于是她也就顺势躺在了床上。室昏黄的灯光像一卷温柔的纱，将她包裹窒息，很快就睡着了。

聂雪影梦见北极的风雪，白的雪地，她一个人在冰原上走了很久很久，孤独且寒冷，她知在冰原的尽有一棵树能够帮她遮挡风雪，但是却始终走不到那里去。

等到聂雪影醒过来的时候，室一片昏暗，拉着窗帘，不知天亮了没有。她坐起，顺手扯过单遮住自己|的。西莉亚被她的动作吵醒，也坐起来，一手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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