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安娜很像……”她说，声音很低，句末的余韵消散在空气之中。

这个时候聂雪影又想起了西莉亚，没有任何理由，她想起西莉亚曾经印在她嘴上的吻。她努力站了起来，一边在脑海中勾勒着西莉亚的模样。

好像从骨间通过一束电，剧痛让人前闪现眩的幻光，像是视网上的残影，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西莉亚站在河畔，清晨时，带着一奇异气味的雾从河面上蒸腾起来。她低看着手中的一颗纽扣，刚从风衣的领剪来的，圆形黑亮的塑料扣，实际上是一个设计巧，能够耐温腐蚀，且能防的追踪。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c国那些掩藏在冰盖之的武。向宇是知武藏在哪里的，聂雪影一定要赶在向宇之前阻拦他。

***

聂雪影倒了一冷气，皱了眉。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暂时忘掉了其他一切。很久没有会到这样的痛楚，但还不至于到痛得失去理智大叫的程度。手心受到了血的存在，温而腻，刀却是冰冷的，像楔一样卡在那里。

因为，如今的c国，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只能到这里的，随后雪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就不知了。

墙上毫无破绽，也许可以从地板或天板上找寻突破。这间房约两米，室并没有能够通向天板的梯之类，因此更有可能是在地上。她蹲，一寸一寸摸着地板。右手疼得越发让人难以忍受，聂雪影促着自己，再快一，从这里去，再从b国去，回到那片被冰雪所覆盖的地方。

克丽丝没有再说话。她去扯聂雪影的衣领，两颗纽扣被拽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克丽丝的鼻抵住了她的脸颊，也许克丽丝是想要去吻聂雪影，但她的嘴一碰到了聂雪影的上。一秒钟，响在不远炸开，震的整个房间似乎都在晃，灯摇了两，啪的一声灭了，世界顿时只剩全然的黑暗。

痛楚唤回了理智和冷静，聂雪影反倒笑了起来，冷汗、血珠，前摇曳朦胧的一切，还有克丽丝被模糊的面容，聂雪影看不清她的表，但是还是在笑着，用所有意志来拼凑这样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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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聂雪影听到克丽丝吃惊地问了一声，随后她便觉到上的压力陡然消失，克丽丝站起来，朝某个角落跑去，脚步匆匆。爆响接二连三地传来，也许是哪里正在轰炸……聂雪影艰难地半坐起来，左手握了立在右手之上的匕首刀柄，用力一。

首就已经落，刀尖刺聂雪影右手手掌，从手背到掌心刺穿，将她的手牢牢钉在地板上。

聂雪影倒在地上，用袍裹好受伤的手，血渗来，手中所都是漉漉的。她昏了过去，但是昏厥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分钟。当她睁开睛时，所看到只有黑暗，轻微的爆破声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克丽丝并不在这里。聂雪影松了气。

她吃力地坐起，依然用衣裹着手上的伤，没有受伤的左手便扶住墙，在墙面上一一着，试图找到在哪里。然而在她了一圈之后，竟未发现这间屋的半破绽，聂雪影后背靠着墙，慢慢坐来，她觉到失血之后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