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歌：“第一次是在给韵儿寻药之时，山崖突然崩塌，凉儿推开我坠了去，第二次，却是为了安排好了的计划，与拓殊同归于尽，昏迷之后被冲了山崖。”

江向曲手指微微颤抖，乌弦凉提了这件他一直刻意遗忘的事，江引歌也提了来：“我……”

江向曲哑无言。

江引歌怒气慢慢平缓，恢复了平静，：“我知你是想我嫁个好人家，可是你是否有想过，我还能不能过一个正经的生活？”

？

不过看到他的脸，估计自己还有所希望，甚至于有可能，他心里松动了，江引歌心里微有喜意，脸上却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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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曲脸顿时就是一冷：“哼，乌弦凉到底是对你用了什么迷药，竟然让你命都不要了。”

江向曲既然来到了这里，事就必定有所展，只是不知他是执意拆散自己和凉儿，还是打算成全这门亲事。

“第二次，却为了邺未的江山，为了把贼人赶这片土地，为了让战争结束，这些她完全可以选择不要，她可以不用扛起来，不用什么巾帼英雄，可是她却这样了，又是为了什么？”

“其实你没有对不起我，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迁怒于你。”江引歌提起了以前的事：“我的一切，斗不过是母后让我这样的而已，从小你就弱多病，而我明明比你聪明，可是却无奈是女之，所以不可能可以坐在你现在的这个位置上。”

“我的双手，从来没有拿过针线，上面留着的，都是茧，我拿枪拿了多少年了，陛可还记得？”江引歌摊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上满满的都是茧，有新的有旧的，就在她修手指的背后。

“这只是规矩，陛息怒。”江引歌开解救了那跪了一地的狱卒，她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罪臣参见陛。”

江引歌没有想到江向曲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微微蹙眉，：“确有此事。”

江向曲张张嘴，倒是把话给咽了回去，挥手让狱卒把牢门打开，等到所有人都退之后，他矮钻了监狱里面。

江引歌并不喜别人用这语气去形容乌弦凉，所以眉皱得更了：“陛可清楚两次崖是什么况么？”

江引歌的语气有些冷，江向曲心中顿时便慌了一慌，不过也很快镇定了来，难免有一些不快，同时也怕江引歌不快。

两人陷沉默之中，江向曲好几次想要开，都犹豫了来，江引歌倒是平静得很，站在一旁默默的等着江向曲开。

江引歌坐了来，她给自己倒起了酒：“我一直渴望着母后能够像你那样的我，虽然她也会抱着我哄着我，可是弟弟，你可知，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

江向曲终于憋不住开了，问：“我听乌弦凉说，你先后两次为了她山崖，这是真的么？”

江向曲连忙辩解：“不是的，母后怎

江引歌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向曲：“两次，她的两次坠崖，又是因为什么？第一次是因为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的睛，她与我没有任何系，却到了这个地步，难就为了给我迷药吗？如果真是如此，连命都不要世间又有几人能到？”

江向曲看到这一幕心里疼惜了起来，他只能低声：“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