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去！臭氓你还想偷看吗！”

“她人呢？你让她接电话。”

大早上脑袋平白受了无妄之灾，明烺郁闷地坐在沙发里等季晨离冷静，不过郁闷了一会儿，嘴边就漾开一个笑容，倒了鸟喂八哥，边喂边哼小曲来。

季晨离坐在床上呆了半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这

明烺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被季晨离一声尖叫吓醒，从沙发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就跌跌撞撞跑卧室里，她看不清路，脑袋在门框上结结实实撞了一，疼得她倒一凉气。

这顿饭两人都没怎么吃，季晨离困了，明烺半推半抱地把她到浴室洗澡，季晨离醉得站都站不住，坐在浴缸里不到一会儿就闭着睡得香。明烺替她脱了衣裳放好，摸索着挤了沐浴帮她洗澡。

陶源那好几分钟都没说话，直到电话里传来一声猫叫，才听她又：“那她麻烦你照顾了，再见。”接着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声音。

“……季晨离。”明烺一手抱枕一手脑袋，无奈，“我看不见。”

这个公寓里常年只有明烺一个人住，卧室也只收拾来一间，让给了季晨离睡，明烺抱了床被睡沙发，她从前了那么多惹季晨离生厌的事，现在终于学会了尊重。明烺和季晨离一墙之隔，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季晨离均匀平缓的呼，带着微微的醉意，这样明烺就已经很知足了，她四年来第一次睡了个踏实觉，缩手缩脚地窝在沙发里，安心得连一个梦都没有。

早上不到六，季晨离捂着脑袋醒过来，宿醉的后遗症让她适应了一会儿才清醒，接着就发现自己全光溜溜地躺在明烺的床上，吓得她立尖叫声。

“……”季晨离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那……那也不行！快去！”

“那你把你们的地址发给我，我过去接她。”

陶源正给傻鸟顺，手一卡在猫后颈上，怔：“明烺？”

谁想到迎面就是一个枕砸过来，还有季晨离更尖利的惊叫：“明烺你个臭氓！你给我去！”

明烺：“陶源，晨离没事，她只是喝醉了，你不必担心。”

沉默了一会儿，开：“陶源，是我，明烺。”

“晨离你怎么了？什么事了？”明烺着脑袋，睛对着季晨离的方向焦急询问。

明烺把手机放在桌上，坐在椅上半天不见动作，直到季晨离打了个酒嗝，明烺才忍不住笑来，手伸过去摸到了季晨离的手，握在手里。

“晨离……”

季晨离这些年尤其注意保养，一的细跟果冻似的溜，明烺睛看不分明，手上的觉就更锐，借着打沐浴的机会摸到绵绵的一团，只是稍微碰一就顿时心猿意起来，心前所未有的快，都要从嗓里蹦来。浴室里温度汽重，蒸得明烺有些燥，她红着脸把季晨离上的泡沫冲净，大浴巾一裹就打横抱了浴室，这个澡再洗去明烺怕自己要什么让季晨离一辈都不能原谅的事来。

“晨晨这些天……一直都在你那儿？”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真好啊，明烺想，这个房里好久没这么闹过了。

“是。”

“她……”明烺模糊地扫了季晨离的方向一，“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