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远嚼面包的动作顿了顿，叹：“她要知给我气受也就好了。”

…

“你才蠢！”韩欣远想拍拍这只八哥给它教训，手还没碰到笼就被明烺给挡回来了。

“她在从前和季晨离一块住的地方。”明艳戏谑，“怎么，你又不喜季晨离，重新喜我了？”

明艳对助理了个暂停的手势，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你不知。”韩欣远，“她现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连穿衣吃饭都得靠陶源，大概一辈只能这样了。”

明烺顿了顿，“我知。”

“蠢东西！蠢东西！”韩欣远来，八哥叫得更，韩欣远见着声音源，直接乐了，“整个C市的人都以为你明烺失踪了，原来躲这养鸟玩呢？够清闲的。”

明艳耸耸肩，示意助理接着说。

“有。”韩欣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季晨离疯了。”

司机和助理早就等在楼，明艳一上车，助理立给她汇报今天的工作日程，结果还没说几句，韩欣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韩欣远已经挂了电话。

这个助理是从前跟在明烺边的心腹之一，和许璐洋同样八面玲珑的人，明艳看着她那张好看的脸想，到底还是不一样，至少在明烺面前，这人绝对不敢有这调侃玩笑的表。

明烺终于偏看她，目光里闪过一丝疑问。

“我是说，如果是你，你愿不愿意照顾这么个……呃……照顾这样的季晨离一辈？”韩欣远脱想说“傻”，打了个弯儿，换了更委婉的说法。

韩欣远找来的时候，明烺正在喂八哥。

“蠢东西！蠢东西！”八哥冲韩欣远嚷嚷。

“那你呢？”韩欣远问。

韩欣远在门外疯狂地门铃，明烺充耳不闻，最后韩欣远只好拍着门喊：“明烺，你不开门我就把这门给拆了！”

这傻鸟是季晨离留来的唯一的东西，明烺守着它，大有相依为命的架势。

明烺继续喂她的鸟，不理韩欣远。

明烺不想让韩欣远糟蹋东西，只好开门。

现在但凡有季晨离的事明艳都懒得掺和，不接她的话，洗漱穿衣，拿了片面包就要门，被韩欣远又是好一顿笑话，“你现在好歹也是明氏的一把手，面养着一堆人呢，有必要事事亲力亲为么？”

助理笑：“副总越来越像明总了。”

“陶源会照顾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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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烺在哪？”

“有事？”明烺问。

韩欣远嗤笑，“你还真够冷血的，说不季晨

明艳心想，当然有必要，明烺把这个家给自己，她不说得比明烺好，但也不能让外人看扁了，真当明家的二女儿是个绣枕，她得样来。

八哥吃完，明烺打开鸟笼，把里满是鸟粪的纸拿来扔垃圾桶，换了张新的垫上，洗了手，坐在韩欣远对面，“在假设环境中讨论人毫无意义。”

“你懂个。”明艳检查钱包钥匙都带了，穿上鞋立门，“我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嘛嘛吧。”说完匆匆坐电梯楼。

“蠢东西！蠢东西！”那八哥一边吃一边哇叫，就跟季晨离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别人那受的气别往我这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