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季晨离在她怀里果然安静来，垫在她的肩膀上，太过虚弱，竟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就睡着了。

“晨晨？”陶源耳边是季晨离虚弱平静的呼。

确定人已经睡着，陶源想把她到床上去，明烺也想上前帮忙，她的气息一凑近，季晨离立刻在陶源的怀里绷起来，明烺不敢轻举妄动，最后是一直站在旁边的医生和许璐洋一块帮着把季晨离上床。

过全面的检查，医生确定她的状况没有太大问题，就是太虚弱，得好好养着。

“不过我建议你们带病人去看看神科。”末了，医生建议，“病人绪有异常。”

季晨离疯了。

第一个发现的是陶源。

从季晨离第一次清醒，之后一直睡了醒醒了睡，醒着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找陶源，找不着就会急得大哭，拿撞墙，实在找不着了，就一个人找个墙角缩着，企图把自己藏起来，直到陶源现为止。

可是陶源在的时候，季晨离表现得一切如常，能说能笑，医生说季晨离的神有问题，陶源一直不愿相信，季晨离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能吃能睡的，除了现在有太黏自己了，也没什么地方不正常的，怎么会有神问题呢？

直到韩欣远现了，陶源才发现哪里不正常。

季晨离对韩欣远的有意的搭讪居然毫无反应，或者说，她对韩欣远这个人毫无反应，好像韩欣远压就不存在。

渐渐的，陶源发现季晨离对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她只看得见自己，只听得见自己说话，其余人在她周围是隐形的，有一次陶源站在季晨离的病房外悄悄观察，季晨离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墙角，无论护士怎么哄她吃药，她都跟没听见似的，直到陶源来，季晨离立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跟只小狗似的黏人。

哄着季晨离吃完药，陶源问护士，“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怎么喂她吃药？”

护士收拾了推车，叹气，“还能怎么办？只能往里呗，还好季小不挣扎，不然连都不去。”

陶源听得鼻一酸，她当天就去找了明烺，要把季晨离带回孤儿院去。

“不行。”明烺断然拒绝，没有一转圜的余地。

“明烺，你把她活活疯了，还不放过她么？”陶源咬牙切齿地瞪明烺，“是不是真得把她死？”

明烺听了，里微微动了一，手在后握成拳，抿着：“不行。”

明烺不想让季晨离死，也不想让季晨离走，疯了也好的——明烺从前还奢望找回最初的季晨离，现在已经没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不疯了傻了都好，只要人在边就行，她的要求降得很低，就是季晨离别离开自己。

明烺曾经是想过放手的，所以她才会同意和季晨离离婚，可她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宽容豁达，季晨离不在的那几个月自己几乎忍不住把她从欧洲绑回来，这才发现，什么放她幸福满都是假的，季晨离只能在她边，折磨也好痛苦也好，明烺得看得到她。

陶源差冲上去揍明烺，几气，终归还是忍了来。她虽冲动，却不是傻，她得为季晨离考虑，为孤儿院的孩考虑，她一个市井小民，得罪不起明烺。

谈判无疾而终，临走的时候，陶源：“我总希望晨晨能好好活着，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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