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看着季晨离，嘴动了动，说不话来。

明烺想告诉季晨离，她想要的从前是更早的时候，她想告诉季晨离，早在比那七年更早远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上她了，只是自己太蠢，怎么都看不清。可明烺说不。

连她自己都对这件事羞于启齿。

明烺永远学不会替季晨离考虑，就算她死过一次，真心悔改，也只能设一个又一个圈，威利诱，让季晨离不得不去。

季晨离的肩膀抖得厉害，她只穿了件吊带的连衣裙，从脖颈到锁骨手臂，大片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明烺记得她在国外的时候材稍微丰腴了些，脸颊稍微有，那天晚上自己抱着她，手绵，可是现在，季晨离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健康的神采烟消云散，她又呈现明烺上辈的记忆里那变态的枯瘦。

脖细得好像明烺稍微用力就能折断，锁骨突兀地支棱着，好像随时能扎穿薄薄一层肤刺来，肤是纸一样的死白，血是分明的青。

她穿的那件吊带连衣裙，看样式是稍微贴的款式，竟被她穿一空的觉来。

她拧着眉咬着牙冷笑，看神态不想活人，倒像恐怖故事里不得善终的厉鬼。

连明烺看了，都从心底生一丝惧意。这样的季晨离，和上辈在明烺梦里缠绕的那个凄厉的女人一模一样。

季晨离在自己边从来没有健康的时候，明烺想，自己原来只把季晨离当缠在自己上的一株菟丝，现在才知完全错了，季晨离才是那株大树，自己是菟丝，缠绕在季晨离的枝上她的生命，等季晨离的生命被了，自己也会死去。

季晨离只有离了明烺才能活。

可明烺离不了季晨离。明烺只能缠着季晨离，她的生命，否则自己就死了，但一旦季晨离被殆尽了，自己也会死。

明烺离不开季晨离，又不想她死，但她缠在季晨离上，总有一天，季晨离会死的。

这是个绕不开的死结。

“要怎么办才好？”明烺迷茫地看着季晨离，她站起，走到季晨离的面前，抬手把季晨离抱在怀里，“晨离，你明明我。”

明烺这样的人，也有掌握不了人心的时候。

她不想季晨离死，也放不开季晨离，她以为和季晨离离了婚，大约就能重新开始，“晨离，重新开始不好么？这一次，我会你。”她用力抱季晨离，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肌肤贴在一起，可是还不够，明烺抱着她，却觉得上就要失去她了，于是她只能大力把季晨离自己怀里，最好两人的血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不好。”季晨离任她抱着，恹恹地把磕在明烺的肩膀上，消瘦尖细的磕得明烺的骨生疼，刀一样直直刺明烺的心脏里，“明烺，我忘不了那七年。”

“我你，可我更恨你，我恨你死了我。”

现在明烺对季晨离的每一分好，都让季晨离想起上辈她对自己的每一分坏，季晨离的确还她，季晨离早就把对明烺的刻了灵魂，能忽视，但忘不掉。可那些是用恨刀刻上去的，每刻一都是椎心泣血的痛，季晨离稍微动一明烺的念都痛得不过气来，她不敢再明烺了。

“明烺，我好想忘了那七年。”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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