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能。”

“我觉得不能。”季晨离摘戒指在手里把玩，“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重来一遍又怎么样？掩盖不了过去发生的一切。”

“不能掩盖，但能弥补。”

“弥补？”季晨离哂笑，“怎么弥补？你能弥补我的七年么？你能弥补我的命么？你能帮我抹掉那些记忆么？明烺，凭什么你一句弥补我就得给你机会？当初谁又来给我一个机会呢？”

“你是我还是不甘心？原来那个把你当天神一样的季晨离不见了，现在的季晨离好大的胆，居然敢这样藐视你的魅力，简直不可饶恕是不是？明烺，原来你也玩这样幼稚的总裁游戏。”

“七年，说来两个字，不到一秒钟，嘴都不用碰，可我是一天天熬过来的！你知七年是多少天么？你知我是怎么一一死心的么？”

季晨离越说越觉得从骨里涌绝望来，简直快让自己窒息，她愤恨地瞪着明烺，把手上的那枚戒指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我给你机会，谁来给我机会？你知过生日的时候自己人和别人在一起什么受么？你知一个人在医院里拿到癌症确诊单是什么滋味么？你知从二十层以上坠亡有多痛么？我到死都求不来一个机会，到死都没有！”

“明烺，你怎么弥补？”

明烺看着季晨离扔了那枚戒指，这是她第二次扔掉它，那个戒指咕噜几就到墙角边，钻石印着灯光闪烁不停，明烺飞速跑过去把它捡起来，珍而重之地放贴的袋里。

季晨离一连五个你知，每一个都问得明烺哑无言，明烺知自己对季晨离很坏，没想到这么坏，听季晨离的控诉，简直坏到骨里，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在一起。

明烺有迷茫，更多的是无措，她想得很好，一句弥补好像什么都能迎刃而解，真的碰了才知不是的，她在这方面向来没辙，只好试探着问季晨离：“晨离，是不是我把你的苦通通受一遍你才能相信我你？”

“我不你不我。”季晨离疲惫，“我只想恳求你送我回去。”季晨离想，就算命运早就定，只要还没发生，她就不会接受，陶源好端端一个活人，季晨离不可能让她在自己面前死第二次，哪怕只是受伤也不行。

明烺这回总算听懂了季晨离的话，也不敢再跟季晨离挖掘她们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去，应：“好，我送你回去。”

私人飞机，上午发午就到了C市，飞机里有专业医生护理，直到了飞机，季晨离才想起来问明烺一个问题，“明烺，你对我说的话怎么一疑惑都没有？”

明烺惯常淡薄的脸上浮起一自嘲的轻笑，她挽了挽从耳边散落的发，：“晨离，你问的那些问题，至少有一个我能答你。”

“从二十层楼以上坠落，人会瞬间死亡，甚至连疼痛都受不到。”

时至二月，最近天气好，一连几天的大太，气温也开始回升，风袭人，在脸上都是的温柔的，可季晨离却偏偏觉一丝冷意来。

第35章 宝贝还是垃圾

“你什么意思？”季晨离问。

明烺只是糊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去，嘱咐随行的医护人员送季晨离回医院，自己则和许璐洋一上了明家来接人的专车。

季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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