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躲开，季晨离重心向前摔在地上，脑门磕在实木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她却不觉得疼似的，赶钻明烺的书房里，怕明烺把她撵去似的，盘赖在地板上就不走了。

“能看到你我就很开心啦。”季晨离坐在地板上傻乐，“明烺，我今天真兴。”

“明烺，今天是韩欣远的生日对不对？嘻嘻，你别想骗我，我都看到厨给她的糕了，上面居然还有玫瑰诶……真好看……肯定也很好吃……”

“明烺，你有没有给我就一块糕啊？我也……我也想吃糕……”

“明烺，你也跟我说句生日快乐好不好？求你了……”

明烺屈尊蹲在季晨离旁边，嫌恶地皱眉，“季晨离，你又在耍什么招？”

“没有……没耍招……”季晨离生怕明烺不信，拼命地摇，脑袋都快从细弱的脖上摇来，“真的没有……哪有招啊……我没有招……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要骨髓？明烺你我的骨髓吧！你去救韩欣远！你……你看我一好不好……”

季晨离唯一的筹码不过是她和韩欣远稍微匹的那骨髓而已，现在韩欣远已经好了，她哪还有什么招好耍的。

明烺：“季晨离，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带着醉意的卑微又怯懦，本不像明烺初见时那个开朗明媚的季晨离，甚至不像那个用韩欣远的生命作筹码跟她谈判时那个果决勇敢的季晨离，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让明烺看不起的模样。

可季晨离不回答她，季晨离只是苦笑，喃喃：“明烺，你也祝我生日快乐好不好？求你了……”

季晨离的整张脸都被酒气熏得透红，连圈都是红的，她直勾勾地看着明烺，“明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晨离摸着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那么坏？”

她瞪着睛，泪从指里漏来，“我不想韩欣远死的……我没有那么坏……我怎么会那么坏……”

她抓着明烺的胳膊，求救似的问她：“明烺……韩欣远她不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明烺，你也我一，好不好……”

明烺了一个狠厉的、决然的笑容，她一一掰开季晨离的手指，然后季晨离睁睁看着那人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明烺你别走——”季晨离往前追，追着追着就追不上了，她跪在黑暗里，耷拉在脖上，神经质地重复那些话。

“你也我一好不好？”

“一就够了。”

“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祝我生日快乐吧……”

季晨离抬向上看，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突然起雨来。

…

明烺把季晨离抱到浴室里。

封采刚才放的那缸已经有凉了，她坐在浴缸边沿，让季晨离坐在她的上，靠着她的肩膀，然后放净浴缸里的冷，重新放满，褪去季晨离的衣服，把她慢慢抱浴缸里。

季晨离的肤很白，泡在里显一近乎半透明的温质，雕细琢的玉一般，明烺以前从未看过季晨离的，今天一遭见着，着了似的，有些贪婪地想去抚摸她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手刚碰到季晨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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