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咽去了，她拿过茶杯，抿着杯边缘喝了。开问：“难不成三大家族都没这个心思？”

帝国上一心对秦牧歌效忠？朝歌怎么恁不信呢？

“若是晏家还有爬起来的力气，我就不会让晏荷坐上今天的位置。”秦牧歌笑眯眯的双手叠支着，看着朝歌吃得香的样，轻描淡写地说着让人心惊的话。

朝歌也是围观过帝国会议的样，虽然没有亲自参与过。但是，她总觉得秦牧歌说的不太符合自己的认知。

见朝歌还是懵的样，秦牧歌十分有耐心地把话说的更清楚了些：“整个帝国都知凌家是我一手扶起来的，又有帝国战力仅在我之的凌天权，光从家族军事实力而言，凌家对我才备最大的威胁。”

“可凌家最大的仰仗不正是你吗？况且虽说凌天权战力很，我也没看他工于心计啊。”不知是被秦牧歌勾起了对局势的兴趣，还是依然想找到理由劝她回去，朝歌表认真地顺着她的意思往问自己的疑惑。

秦牧歌不知想到什么，边的笑容渐渐扩大，表里掺了分难以琢磨的复杂味：

“凌家最有资质当家主的，当属天权。如今也是这样，只是凌天权要不要我的位置，这得取决于天枢了。”

也许是想一次把朝歌的问题都给解决完，又或者是鲜少地被勾起了聊天的心，秦牧歌浅笑着给朝歌指帝国目前的局面：

“凌家对我的忠诚，从来都建立在我能给他们多少的局面上；晏家虽说当年是我最大的敌人，但偏偏了个政-见完全与前任家主相反的晏荷，她够聪明也知自己要什么，就论对我的威胁度而言，她反而是最低的；至于言家，因为当年元气大伤，仅剩的又只有你一个，言琛会的选择其实多半与你有关，倒是最好猜到的。”

“但不怎么说，朝歌，你得知。不论是盘踞多年的晏家，还是新晋的凌家，又或者是地位尴尬的言家，对他们来说，放在第一位思考的永远是家族利益。所以凌家我会提天玑，也会帮晏荷在晏家拥有绝对的发言权，更会看着周珏这颗不□□在言家继续待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牧歌说到最后，分明仍是轻笑着的，朝歌却觉得她锁着自己双的目光那么认真。

她明白啊，她怎么会不明白呢？秦牧歌在告诉她人不可全信，所以秦牧歌不对任何人抱有侥幸心理。从三大家族的互相掣肘和之间的制约，就可见一斑。

朝歌低咬羊串，直到把盘里的羊串都吃光，把杯里剩的茶都喝了，才直视秦牧歌，认真地说：“我知，所以你更应该回去。”

秦牧歌：……？明明她想表达的是自己这么厉害朝歌不需要担心她离开的问题，为什么兜兜转转她还是这句话？

“我不知你是因为什么才变得这么厉害，可是既然当初磨砺你的都被你踩在了脚，你就应该享受这份辉煌。”看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朝歌不知秦牧歌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将帝王权术手到拈来。

明明觉得自己这几年也是遇见了很多事，可比起她翻手*的作风来看，自己甚至连坐上家主位置都悬。

所以别跟着她在这样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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