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钦不知死活地哼哼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说辩论那时候啊，当然说的是加油呀。”

任密秋：“……”所以到底谁才是和李以衡住在一起住了两年的人！

“密秋，晚上不是要吃火锅么？你先去周记订位，记住要鸳鸯锅。”他自然而然接过吴钦怀里的箱，往教材室送。

任密秋叹了气：“你不懂他，我哥他就是这，有什么事儿都自己忍着，不愿意让别人替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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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脏，你别来。”

秋说什么也不让李以衡力：“哥你不舒服就不要动了。”

“我知。”吴钦郑重地重复了一句，“我知的，他一向很好，只有一个老病就是总肩膀痛，痛起来连着颈椎都动不了，却总是忍着不说，忍到最后就开始疼，疼得话不说来那，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脆弱得像个正常人，才给别人机会他世界的机会。”

李以衡拍着上的灰尘从教材室里走来，抬就看见吴钦和任密秋两人挤在后面不知聊些什么，看样还开心的。

李以衡把菜单递给了吴钦，两个人的气氛正诡异地暧昧着，彼此之间也不说话，都像是猎手，耐心等待着

李以衡静静看着他，没动。

吴钦在门停，看着李以衡把东西一个一个摆好，没骨似的一歪靠在门框上问：“你怎么了？”

他不顾劝阻搬走了教室里大分桌椅，任密秋在后面拦都拦不住。

任密秋边顾着张罗边还要空吆喝：“你们先着菜哈，不用要酒，我叫阿匪从外面捎了！”

吴钦没看见任密秋好奇成谜的表，还在自顾自地说：“他肩膀痛的时候走路会比平时慢，会意识肩，还会有很多难以克制的小动作，话也会变得比平时更少，我刚才观察过了，他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一儿问题都没有。”

“什么时候？”吴钦天真无邪地装傻。

周记火锅一楼。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他抬起和李以衡的呼缠，中光华溢，“以为我说的是……你么？”

辩论赛场上跑神这不专业的事发生在谁上都不足为奇，唯独发生在李以衡上就显得极不合理，活得严谨到像刻度尺量来似的李以衡，怎么可能会犯这低级错误。

“好。”

任密秋乐颠颠地被支走了，吴钦乖乖地跟在李以衡后。

李以衡抿着没反驳，总不好说是因为吴钦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轻而易举让他了阵脚。

除了原因，任密秋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

他懒懒地站直，捡起李以衡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手工黄牌，走到他面前，从他的腋伸去虚虚环着他的腰，像撒般轻轻抱着他似的，伸了胳膊把手中的黄牌放到他后的架上。

吴钦他们赶到的时候，任密秋正在帮着服务员支桌搬板凳，忙得火朝天。

因为来迟了没订上包间，只好在大厅里另外支张大桌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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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钦也抱了一箱辩论人员牌号和一些小杂货跟在后面，问任密秋：“他看着很有神啊，怎么就不舒服了？”

李以衡的胳膊在空中顿了一，平静地把手中的箱推架里，扭过盯着吴钦的睛：“你那时候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