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修士们陆陆续续离开。冠玉最后才走，走前给陆清淩留了句意味不明的话：“陆清淩，这么多年了，你可曾后悔拿他换这仙君之位？”

陆清淩没有回答，站在他后的谢凛与昭明都对冠玉怒目以对。

冠玉浑不在意，反倒还哈哈一笑，嘲讽：“我怎么忘了你最擅收拢人心，有的是人愿意死心塌地替你卖命，区区一个师弟又算什么。”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昭明不服气：“师尊——”

陆清淩摆摆手，示意昭明别为了这些事起无谓的争执。陆清淩不在意，他与九幽君的过往却很快在九重天中传开了，不少人甚至暗中议论：“若是没有这一段，九幽与九重天兴许就能相安无事了。”

言逐渐发酵，在陆清淩率众修士清剿兽负伤之后更是愈演愈烈，许多人认为陆清淩如今已经不适合当领的人。昭明每日巡视忘忧山一周，回来时睛都是红了。

谢凛倒是很平静。不是人间界还是九重天——乃至九幽，归到底都是者为尊、弱而已。

谢凛冷然：“我们遵从师尊的命令，守好忘忧山便是。”

仙府之中，陆清淩扛数日，伤势并没有好转，灵力依然紊无比，在他的灵脉之中横冲直撞。胎知到他虚弱，也开始躁动起来，不安份地想要吞经它附近的灵力。

陆清淩终于放弃对睡意的抵抗，合上梦乡。这一次陆清淩睡得很沉，并没有梦见什么。他意识渐渐恢复清明，松了一气，准备起来继续疗伤，猛地察觉自己的已失去控制、无法动弹。

陆清淩心中一惊，想抬看向来人，却被人蒙住了睛。那人凑近亲上他的，来回碾转许久，才哑声：“师尊，我想这样对你很久了。”

这是谢凛的声音。

陆清淩睫轻颤，想透过朦朦胧胧的黑纱看清前之人，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廓。谢凛是陆清淩一手教来的，他对谢凛再熟悉不过，谢凛绝不会这大逆不的事。

这语气、这行径，分明是——

“君陛。”陆清淩结轻轻动，准确无误地喊了来人的份。

上之人低沉地笑了来，再次亲吻陆清淩柔的，接着便一语不发地撕开他上的衣袍，占那令他朝思暮想的。

极致的痛楚令陆清淩底氲起了雾。

君陛扣住陆清淩的十指，亲吻他脆弱的脖颈，中啧啧夸赞：“师兄，天底人那么多，可没一个比得上你。要是把你卖到人间的勾栏院去，肯定能让无数男人为你一掷千金。”

看着黑纱的泪，君陛没有丝毫心，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他非要让陆清淩记住这痛不可，谁叫陆清淩敢与其他人那般亲近，谁叫陆清淩敢朝其他人笑！陆清淩上一次到九幽的时候，不他把什么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曾给过他半个笑脸，陆清淩给他的只有那毫不犹豫的一剑——

君陛吻去陆清淩脸上的泪痕，满恶意地问：“师兄，疼吗？”

陆清淩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仿佛全上都被狠狠碾过一遍。君陛见他痛得发不声音也没有半分怜惜，尽地享用起那久违的滋味来。

陆清淩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死死地压制着的胎。

察觉陆清淩的分心，君陛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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