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全投其中的时候，韦婉才越发清楚而无法自地知晓，自己是这样童思芸。

烟与常见的不甚相同，是红的，还有金的字。韦婉以前看法制节目，有人受贿就用的这烟，节目还专门给这烟一个特写镜，她记得是叫红河，市价大概一条两千多。杨景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还是他为了充门面，买的山寨烟？

你先试唱几遍，。监制对她说，韦婉看着那个怪一样的话筒，扶着式的耳机，就像是觉到童思芸的双手正笼罩着她一样，了一气，开始演唱。

过去，整个天空霎时变得湛蓝。

录制的过程中，因为有些小瑕疵导致重录了几遍，但总来说韦婉还是觉得顺利了。等全都录完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录音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监制谈笑：今天这录音还算快，中午之前就好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童思芸录完了音，她摘耳机，回过隔着玻璃对韦婉微笑，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韦婉战战兢兢地走去，上耳机。耳廓贴到耳机壳盖上时，觉到那上面的温，是童思芸留的。

周围还围着几个人，基本都是过来打杂或是看闹的。韦婉跟他们不熟，呆了一会儿觉无聊，就走去，站在大厦的走廊里。走廊很，韦婉慢慢地朝尽楼梯间走去，那里有个男人正蹲着烟，韦婉过了一会儿才认来他是杨景明。这家伙真是魂不散，而且还四窜，哪儿都能见着他。

韦婉本来想装着不认识，转离开，却先听见了杨景明低沉的声音：最近你还好吗？你和她还好吗？

韦婉不知杨景明这么问是什么用意，想了想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于是杨景明也就匆匆掐灭了烟，从楼梯间楼去了。脚步声很响，带着回音。烟落在地上，火星还没有灭，鬼使神差地，韦婉捡起了杨景明扔到地上的烟。

伴奏听过无数次，自然比较熟悉。一开始因为张嗓有些打不开，唱了两遍之后，才差不多找到觉。这首歌本该是她和童思芸一起唱，就像最的对唱那样，可惜录制的时候却要分开录，她对着空气和一片虚无表白倾诉，每当唱到没人记得的时候，韦婉的尾音都会轻微地发颤，似蝴蝶翕动的翅膀。

韦婉对杨景明的事不甚兴趣，她在走廊里又站了一会儿，才返回录音室。

录音的时候，童思芸先去录。韦婉站在隔音玻璃前往里望，那里只能看到童思芸的背影。童思芸的发本来是松散地扎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微微有些凌地披在肩，在录音室的光源泛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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