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人？”

落时江没声。

聪明人只要听到她的称呼，再见到他们以冷兵作战的形，难说会不会猜真相。校这么问，就代表他听说了什么、有所怀疑了。

“请放心，”见她举棋不定，老人担保，“我没有恶意，只是牵涉到剩学生的安全，想听落同学告诉我真相。”

这样的话……

时江对上了校的视线。

“因为灵力而从刀剑中化的付丧神——就是这么回事。”

老人一愣，随即笑着摇摇，“原来如此。”

落时江：“……您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年轻时候不信鬼神，”校叹气，“老了反而容易接受多了。”

“那么，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时江：“请允许我把这里当作据地。”

她想以此为开始。

老人平静地开，“我拒绝。”

“——为什么？”

落时江不解地反问。

“我们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对方的行为很明显是无差别的恐怖袭击，迟早有一天还会找上门来的。如果不及时竖起防线——”

“不，落同学，”老人再度摇了摇，“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学校不能当据地，因为学校本来就不是作为这设施建造的——在这个话题之前，可以告诉我，你们从那些家伙嘴里问到什么了吗？”

时江想了想，如实说了结果。

“没问什么。”她说，“只是一群小喽啰，有的人逻辑不清，有的人连自己为什么这个都不知，但后者说是上面直接指派一个地，去完这个再去一个。至于再多的就都不知了。”

“这回是从哪里发的？”

“如果把这里当学校，”落时江动作一顿，手指指尖在桌面上划一个圈，“穿过这两条街，他们把那里空着的停车场当作了临时的直升机坪。”

“……那么，”校叹息一声，“看来我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

“落同学。”

老人叫了她名字，“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有比学校更好的地方。”

“即便是和平时代，也会为战好准备。”他，“现代的人防工程，不像以前的防空，就藏在我们边。”

落时江蓦地联想起方才的位置，“难您是说——”

“没错，”校，“平时看着只是地商场或者车库，一旦发生战争就可以变成民众的疏散场所。和学校不一样，那儿的人防门和封堵门可以防爆破防毒气，还有独立的发电机和给排，安全要比这里得多。”

“但是……”时江难得没被这一串超她专业范围的名词给绕去，她抿抿，“那里已经……”

“如果附近的停车场被当成了停机坪，那里很有可能已经被他们占了。”

校沉语气，“所以，落同学，这该是由我来拜托你。”

他面向落时江，地弯腰低。

“我知不应该让学生去这么危险的事，”他说，“但要想让大家撤离到更安全的避难所，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话音未落，老校发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扶起。

“您说什么呢。”

时江勾勾角，神中都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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