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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正在站台上等车的落时江打了个嚏。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檐外的艳天，心这不冷啊。

“应该有谁念叨我了，”她嘀咕，“可别是冒，不然脚刚好差不多了又来冒我可受不了。”

“我也希望您没病。”

松了气的诺亚默默说。

“因为，”他，“您的任务来了。”

“行吧，我洗耳恭听。”

“是。”

AI念一个名字，“您这次的拍摄对象，是——”

第19章 天五剑

“主、主人……”

歌仙兼定的笑容渐渐僵。

落时江还忙着四转调整合适的拍摄角度，听见他开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句：“嗯？”

她总觉还少了什么。

“这个姿势……”在案几前正襟危坐了近半个小时的歌仙艰难，他一手还平举着握笔，“有难保持啊……”

“哦、哦哦。”

时江闻言，动作一顿，仍是严肃地声明：“上就好。”

——您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啊！

还顾念着自己在镜前的风雅形象，哪怕额上已渐渐渗些许汗，歌仙依旧一丝不苟地保持着先前的坐姿。直到他手里蘸好墨的笔尖上再度有黑汇聚，终于，“啪嗒”一声，一滴圆而饱满的墨打在了方的和纸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歌仙：“……”

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沉重地看着被墨痕遮盖了大半的字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一张新的和纸，凝神静气，一气呵成地再度以讲究的笔法落上“风雅”二字时才松了气，重新抬看向镜后的审神者，“请吧。”

落时江：“……”

面前的紫发男在她提想练习对象时一答应。

“我知的，摄影在当代的人类社会也算是艺术的一，只要是风雅之事我都乐意之至，我希望的只有一件事——”

“请您务必突风雅。”他严肃地说。

作为一名优雅的文学青年，要拍个什么pose很好想象。而在歌仙的执意要求，最后达成的就是这么个解决方案——又是为了现他杰的书法，又是因为什么都没有白纸黑字最能引人的注意力来表现这张照片想要凸显的主题。

可惜落时江怎么找角度都觉得差那么觉，导致歌仙墨滴得和纸都换了好几张——他持一定要蘸着新鲜的墨，不然“这不风雅”。两个都有着迷之执着的完主义者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折腾来折腾去都过了半个小时，到了这会儿还没个绪。

“嗯……”

时江绞尽脑冥思苦想。

“这个……”

她又后退了两步。

再次往上举起相机时，时江眉梢一动。

对啊，她恍然，俯拍不是刚刚好嘛。

画面中正好括了歌仙兼定的正脸，也使得他那张写有“风雅”的和纸于一个恰到好的位置，不过，要想让这看上去像是刚刚一挥而就不错的书法还有一差距。

她又把单反往上举了举。

还是不行，再往上。

落时江看着被举起到已经超视野范围的相机陷沉默。

“等着，”她果断地决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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