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来告诉二姨的。”二娃，“至于是谁，二姨没说。二姨打电话过来，就是问问我，杜发明这辈还能不能来。”

宋招娣：“你先说不知，后说知，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也不知啊。”二娃，“二姨叫我帮她查一能判几年，我说知了。”

更生：“现在不是早几年严打的时候，那姑娘也没命之忧，估计会判十年。十年后他来才五十多岁。”

“听二娃刚才的意思，二姨希望他这辈都别来？”自立问。

二娃：“他们夫妻俩早十年前就没什么了。二姨现在有房，还有间店面，虽然是租别人的，但杜发明去的时候，二姨经常帮找工作的人联系工作，还能卖零什么的，不愁没钱用，肯定希望杜发明老死在监狱里。”

“你别查了。”宋招娣沉片刻，“找人打听一，杜发明以前有没有过。如果有过，就告诉那边公安，叫他们去查。”

更生：“娘，不用这么麻烦。当地公安真想重判，自己会去查。二娃，你就跟二姨说，会判十五年，如果杜发明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也有可能提前来。二娃找人打听，万一传去，对他影响也不好，有个□□犯亲戚。”

“那就别打听了。”在宋来男和二娃之间，宋招娣毫不犹豫选择后者，“你们也别往外说。”

自立：“我们知。不过，他怎么这个时候去？不都快过年了么？”

“可能哪个厂里急着货，加班也赶不来吧。”二娃，“杜发明去年还只帮甬城这边的工厂联系人，听说今年半年都开始帮杭城的工厂联系人了。他如果别搞这事，以后杜桃和她弟弟都不用上班，帮杜发明——等等，娘，杜发明去了，二姨可以和杜桃一起啊。”

宋招娣：“你二姨不傻，她能想到。你别多事，不然，回又得怪你。”

“好吧。”二娃站起来，“我去洗菜炖。自立哥，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自立：“饺？”

“可以。”二娃，“冰箱里正好有块猪。”话音刚落，觉屋里暗来。二娃意识回，看到钟建国站在门外，“爸，你，你班了？”

钟建国：“我听别人说，自立回来了。这个就是肖蕴吧？”

“是我，叔叔好。”肖蕴慌忙站起来。

钟建国摆摆手：“坐。这次回来是不是想好什么时候结婚？”

自立扶额：“爸，我有话跟你说。”

“还没考虑好？”钟建国问。

更生看闹不嫌事大：“哥，我觉得你说之前，应该把咱爸的带拿掉。”

“什么意思？”钟建国看向更生，又看了看自立，“肖蕴怀了？”

自立满黑线，不敢再犹豫，一边解释他为什么不要孩，一边往更生后躲，见钟建国没有起的打算，才停来：“爸，这件事，我和肖蕴考虑将近半年，希望您能理解。”

“我理解。”钟建国，见他不信，“有你娘在前，我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自立松了一气：“谢谢爸。”说着，坐回肖蕴边。

啪！

后背上挨一，自立懵了，看着钟建国攥着不知何时掉的带，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爸？您，您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钟建国怒气腾腾，站起来，居临指着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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