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回过神来，看到江语嫣的神，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师，你应该听过仙界的诸多传说，在很久之前，世间万有灵者，飞升皆是来到仙界。但是——因为族试图占领仙界，与其他仙人开战，最终被放逐，只能在混沌界生存。”

江语嫣边走边想着这个问题——然后她发现自己脑海里现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她想要再见晏容一次。

*

这个时候，她脑海里蓦然现一句师父很久之前说过的话：“分裂神魂，那不是人族能到的事。”

“原来之前是在等同门么？”

女人笑着了，听着那人着介绍，介绍完自己的所属，又娓娓说起天界的传说，只是那声音始终朦胧着徘徊在她耳边，并没有钻来。

明明距离最后的事只差一步，她却意识地不想去碰那一块儿。就像是一个受伤的人好不容易用纱布把自己鲜血淋漓的伤给包上了，过了几天后要面临再次被撕开的觉。

其实这个故事说短也短，说也，她再一次闭上睛，试图飞快地让这段记忆过去。

“她是族……”怎么可能呢？

那她会不会很难过？

江语嫣听懂了这个故事，只觉得心一瞬间落到了冰窟里，冻得她全血都跟着凝固。

晏容……会不会连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族呢？

老天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地，一地试探揭开那层纱布，试图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些许。

她不停地回忆着之前和晏容，从相见到现在的每一刻的相，试图找对方不自然的地方来，可是没有。

这一次的记忆回放时间太了，得江语嫣几乎差忘了这是自己的回忆，等到睁开睛，看到自己所的那个空间时，才恍然回顾过来——那些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



女人喃喃地念这个结果，但是她怎么想都没办法想起，之前自己和晏容相的时候，她上什么时候有了族的特征。

等她真正想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很多的事他，确实都已经被剪成了一段段的画面，那些不重要的日常都已经渐渐模糊淡化，只剩重要的场合成了墨重彩。

江语嫣了，思维慢了一拍，意识地问：“所以她失败了？”漫无目的地等待其实是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她还没等太久，所以还没来得及失望，仍旧是满怀牵挂的。

决定了呀，师父，可是我才刚刚决定，她就……变成了我的敌人。

苏岚见她神不对，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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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绪，漂亮的女人难得面无表，跟着自家师弟往迎仙台外走，早已等在那里的仙人迎了上来，看到江语嫣还开笑着说：

之后就是师父飞升之前，问自己的那句：“决定是她了吗？”

苏岚的眸里现几分嘲讽，他本意是针对晏容，没成想让江语嫣看错了，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所以脸上的表统统沉寂了去，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江语嫣回神过来，看到他底别扭的潜藏的担心，扯了扯角说：“没事，走吧，正好一块儿去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