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系统1314对燕凌不太兴趣。

每次荆然然和燕凌开车的时候，它就要听到一堆声音和委托人的数据检测图，由此自动补充一年度大片。

它才是真绝望好吗！

你们这些死鬼和人开车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系统的受！

【纸条就是，我明白李伯为什么随手撕了那张纸给我——他想测试燕凌的控制范围到底在哪条线。】所以先用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消息试探一。

李伯在递这个消息的时候，估计自己也觉得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被发现。

荆然然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尝试？他到底最后是想要什么？

【嗯，有理。那燕凌呢？】系统1314没想到她这次什么关都没卖就把猜测说了，本来不打算回应的，对着荆然然这个态度也不好再冷漠，只能别扭地接了这么一句。

【燕凌……她就说来话了。你也不信我能看到凡人的人生轨迹对吧？】荆然然对于自己到底要不要接来把这个事告诉系统而到迟疑。

因为这个事也只有地府上层以及那些会关注地府日常况的老鬼才知而已。

【……】系统1314不知该接什么话比较好，只能沉默，等着她的一句。

【其实这事地府很多成员都知，但我却是因为孟婆告诉我的。】荆然然十分敬业，讲故事还不忘换上另一语气，说话的速度慢了来，听起来十分符合那个不为人知的千年前老故事开语境。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拥有千年修为的那一天，睁开看到的就是地府灰的天，我以为我生来就是地府的鬼。但孟婆说不是，包括阎王也曾是凡人。我也有前世，只是我不记得了。】荆然然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甚至还有些困惑，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现世报”系统作为地府新成员，对她的信息录基本靠崔判官手的差手动记录，不知这些也正常。

接来系统1314就被分享了一个惊天大八卦：【孟婆说，我当初刚来地府的时候，把生死簿上记录我命格的那张纸撕了吃去了。所以我和生死簿会存在某程度的联系，所以我能知这些凡人的命格。】

系统1314：【……生死簿不是法吗？！】

它真的不是什么凡人电视剧里拍来的那纸质古代书本，说撕就撕？？看它没读过书就逗它呢？

装-也请有个限度啊！

【对啊，我也不相信这个事是我的，但就我目前遇到的所有况来说，没病。】荆然然坦然接受自己在装-的事实。

系统1314：【所以你想说什么？】

这件事极度震撼它的系统观，觉必须要重启几次才能消化。

【我想说，生死簿对一个人的人生记载是绝不可能发生改变的，包括那人这辈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是注定了的，这不是什么算命的改命那么简单的事。】

【可你知我今天发现了什么？——燕凌的命格，看不见了。】

系统1314：……卧槽！

不明觉厉！？

【看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世间除了逆天而行的修真者，除了已经成仙或已经死亡的魂，所有凡人的命数在生死簿上都是清清楚楚的。

【我也想知这是什么意思。】荆然然同样万脸懵，如果不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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