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居然还真的有人这么想？”

姜远苦笑，他也没想到，年末他公司特别忙，昨天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才知父亲居然大半年都给姜荻吃什么“治病”的药，明知这个不是病，还要行尝试，那七八糟的机构也能相信，导致小姑娘每况愈，看着都特别虚弱。

“那姜荻现在……”

“哥……”姜荻看向姜远，“你让我和灯灯说几句话。”

“等会爸妈又该来了。”

姜远嗯了一声，转去了。

病房是单间的，看上去条件好的，姜荻一只手还打着吊瓶，徐灯看了一，问：“这是什么？”

“糖，又不是什么别的。”

姜荻其实昏昏沉沉的，姜远在她醒来的时候还问过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这个事，姜荻最开始是无所谓的，她想着，反正我吃，最后要是我死了，反正也都是你们的错。

不让门一天到晚的时间太了。

以至于她那对外的念想都断断续续的，昏沉中偶尔会想绝对不能吃，偶尔又脆地咽了去。

小时候那对死的害怕好像跟她大了，也一起变质了，变成了无所畏惧，变成了一无畏的妥协。

到最后还是要较劲，比一比最后谁赢了。

但这些她知的不太健康的心态在看到徐灯的时候都会变成一愧疚，和铺天盖地的慌张。

在得知是徐灯发现她昏过去的时候，姜荻一瞬间都不知自己产生了什么绪。

她觉得她对不起徐灯。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值得被人喜的人，她想，如果我是徐灯，一定也不会喜这个油嘴一天到晚撒谎还保证的人吧。

但等徐灯真正地坐到她边，她觉得自己抬手都是颤抖的，有没力气的原因，也有一不敢抬的羞愧。

徐灯握住了她要放的手，姜荻意识地抬，对上徐灯那双，她们离得很近，姜荻都能在对方的里看到自己的廓。

她想，我是要先说对不起，还是撒个呢？

但最先开的是徐灯，她抓着姜荻的手，对方的手冰凉冰凉的，明明屋里这么，她倒活像刚摸过冰块似的。

“你怎么回事？”

“什么都不说，是要和我分手吗？”

姜荻神躲闪，她的一只手被徐灯的双手手掌包着，度通过肤传导，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了一，开始加速动。

“我……”

她想说我没有，徐灯嗤笑一声，“也是，我们都没开始过。”

姜荻最怕徐灯这副样，那她撩拨来的灵动都尽数熄灭，变成一由而发的漠然，里再无你的廓，像是一刻，她就会也不回地走掉。

“我没说分手。”

姜荻急忙辩解，她伸另一只手在徐灯的手背，“我就是觉得很无力。”

她本来就全无力，连说话也没有平日里的生动，有半死不活，倒是特别呼应她的这句话。

医院的病房本来就不会让人觉得温，徐灯想用自己的温去一姜荻的手，但姜荻已经开手了。

“我以前觉得我什么都不怕，要去哪总能活去，就算那天被我爸带回去，我也觉得我不会怎么样的，我能跑来见你的。”

她的语速慢的，偶尔还有不过气，徐灯看着她放在被上的手，最后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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