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其实不容易

“你不知？”

装模作样地假装翻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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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壮汉班主任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倒是问了句乎徐灯意料的话，他问：“姜荻有跟你联系过么？”

她话是这么说，但看班主任那一脸的凝重，估计姜荻还真不是什么请假去比赛了。

徐灯：“……”

“我哪知，”徐灯摇，“我跟她又不熟。”

徐灯这倒是看得很开，她自知基础差，智商还是跟的上的，多学就是了，上回班里倒数第八这回倒数第十，还步了。

被他同桌捡了起来。

女孩说着话的时候神放空，不过她本来看上去也没什么神气，一直怏怏的，班主任对徐灯这个转校生的格其实没怎么了解，就觉得这姑娘安静，也不会什么格的事儿，成绩是差儿，但还是上心的，知自己去赶一赶。

徐灯：“……”

要是q.q也有已读功能就好了，她在心里叹了气，很不开心。

徐灯一脸茫然，“她怎么了？”

也只有姜荻跟她稍微说过话了。

难不成离家走？

前桌俩男孩是倒数军团里的同盟，此刻一个打游戏，另一个正在围观，完全忘记了他俩正于后方窗绝佳视角，徐灯觉到窗外有个人，就知是班主任方叔来了，看在前面两位兄弟以前也提醒过她的份上，她伸踢了踢玩手机那位的凳。

那男孩回正想说她，余光里瞄到班主任那隐于窗玻璃后着镜面无表的脸，一哆嗦，手机差掉地上。

她这么苦中作乐对应的是看一就昏的理综考卷，老师讲完后脆又趴在桌上了。

同学关系上，也没看她跟谁一起玩，女孩嘛，三五成群是正常现象，这姑娘到哪儿都独来独往，回来也是，人群里一个人被面无表地挤来挤去。

徐灯有想笑，她其实不太相信姜荻会这么，虽然姜荻平日里两副面孔切换地畅自然，但能看她并没有在人前摘一面的打算，这么惜羽的人，居然能这么不符合人设的事儿？

班主任是个黑脸壮汉，徐灯第一次见到他还以为他是教育的，没想到居然是个成天诗词歌赋风雪月的语文老师，班里的人都叫他“方叔”，说他一脸络腮胡，没叫他“方屠夫”就不错了。

她给姜荻发了好几条消息，对方一条都没回。

结果班主任走到前门，喊了她的名字。

徐灯这就想不明白了，她都没偷摸玩手机，她茫然地走教室，教室里苦读的众位目送她走去，偷摸狗的继续偷摸狗。而同桌位上空的苑禾看着窗玻璃外走廊上谈话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再踢。

她停笔，低看了看她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

，学测试走个过场，题还算简单，但一来，跟上了豪华贼船似的，压力特大，虽然这帮人成天该玩的玩，比赛的比赛，但用在学习上的功夫也一不少，晚自习排队问题，还有像姜荻那样周末补课或者请家教的也不在少数。

完全没反应……

投影上是班主任之前开在那儿的排名，上回陈新塘第一，这回还真姜荻第一了，理综好，徐灯看看都傻了，更别提语数英里接近满分的数学和英语，跟陈新塘不相上，几乎每次都要因为微末之差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