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恭听的准备。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围观亲友追思自己的。

樊莹埋，肩膀耸动不知在克制什么。她小声说：“我不知你喜什么。”

那么简单一句话，惊得秦舫一收好这段时间自娱自乐的调侃劲。

樊莹的声音原来清亮好听，此刻掺了鼻音。明明带了哭腔，底却一片涩，秦舫视线正对着樊莹。她还是不让自己哭。

秦舫徒劳地安她：“忘记我也没关系……”

除了无声的陪伴，秦舫别无办法。

樊莹抖了抖嘴，又要说什么，秦舫不自禁闭上了睛，不忍看去。

樊莹的话语如温柔的，不湍不急，一样能研磨的石。

“有一个好信息，我快可以保护你了。”顿了顿，她说，“可以保护很多和你一样需要帮助的人。”

这个试图扮演英雄的女孩，讳疾忌医，捂得伤快要溃烂发脓。

秦舫这才涌烈的改变现状的念。

固然可以等待时间冲淡一切，她只是不舍得樊莹低落太久。

“我可以不离开吗？就算……”就算届时樊莹归还了她的碎片。

系统答不对题：“一世你还能见到樊莹。”

意思是，没这个必要。

连着两世都遇见樊莹，从系统中确认了第三世的重逢，秦舫稍觉安。她不是没想过究竟为什么一再遇见樊莹，想系统大概给不像样的答案，就不去问了。

对她而言，樊莹是命运送她的一件礼。灰霾里，独一的亮。笃信这一就足够了。

在众多穿越者之中，秦舫属于主观能动较差的一类，她甚至没有足够的好奇心抛系统一直等她问的问题。为什么遇上樊莹？秦舫以为系统不清楚，偏偏它是最明白的一个。

“樊莹在的世界里不断回，你可以替她结束这个被动的局面。”

系统乍然抛的“任务”让秦舫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里闪过诸多的疑问，一团麻不知从哪一整理。这个在她看来不太有存在的系统，应该是台科技产品吧，怪就怪在，秦舫时不时能从它冰凉的声音里脑补绪来。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系统抓住了她喜樊莹的心思，而是……它站在樊莹一，隐隐有维护。

秦舫四个字评价系统，只能是来路不明。它总说连接不上终端，秦舫并不在意，从没刻意追问它。只是再不在乎，还不至于没有一怀疑。它究竟会将她引往什么方向？她总好奇过的。

系统的提议，秦舫没有一动心。秦舫抿，认真想了想说：“那是她的事。”

不是推脱。不说她没有为樊莹决断的权力，她对樊莹还不够了解，樊莹究竟需要她这些吗？她不明白。

“你希望我告诉她，她只是众多里的虚拟人？”

这一世上一世，樊莹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人。多亏了系统的不靠谱，秦舫没读过两个世界的原著，对樊莹不带任何偏见。就算写过樊莹的未来，那些未来也因她的闯改变了。

“呵……”

秦舫觉得自己幻听了。系统何必要发这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呵？

系统很显然隐瞒了有关樊莹的一分信息，导致她无法理解它的用心。

*

半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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