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来劝您改变主意的。”白苏瑾正，“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您，您对那孩的心理评估……是怎么样的。”

对于医院来讲，杜文乐是一个特殊而重要的病人，更换他的主治医生，也是一件大事，不可能草率决定。而这件事又是从白父那里经手的，那么，他就很有可能亲自对杜文乐行心理评估，一份报告。白苏瑾想要的，就是更加专业的自家父亲所的这项评估。

白父愣了愣，上镜，透过镜片看着白苏瑾，里闪过一丝严厉，“小瑾，你应该明白医院的章程的，这个东西属于病人的个人隐私，我不能给你。”

“但是我一直都是文乐的主治医生——”

“现在已经不是了。”白父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没有权利查看那份报告。”

“……”白苏瑾沉默了一会儿，仍然不死心，“爸，就算不能给我看的报告，至少也可以给我一个评价吧？据你的判断，文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孩？”

白父并没有直接回答，“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一个评价而已，有这么重要吗？”

白苏瑾，“对我来讲真的很重要。爸，我正面临着一件很难抉择的事，我需要一个判断。这个判断至关重要，甚至可以影响到人的一辈……拜托您帮帮我吧，您的评价和意见，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小瑾，你这样说，反倒让我更担心了。”白父太，眉皱得更了，“你不觉得你已经在这个病人上投太多力了吗？”

“爸，有的时候我们事，是依据它有没有价值来评判的。有的人觉得风险大于收益，所以就不去了。”白苏瑾沉声，“但是我觉得，这世界上总有些事是不得不的，不它的风险有多大，也不它的收益有多小。关于良心和真理的事，尤为如此。我也许的确在杜文乐上了太大的心力，但是我心里是舒服的，这样就够了。”

白父久久不语，最后妥协了，“小瑾，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的。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你还太年轻，总是把事想得太单纯，也总是把别人想得太善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也要为自己的事负责，若是有一天了什么事，就算我是你父亲，也帮不了你什么，你明白吗？”

白苏瑾神一，重重。

限于医院的规定，白父最后只给了一个简短的评价，自闭症和DID 的症状都有提及，和白苏瑾得的结论差不了太多，除此之外，还了神状态尚可的判断，这让他松了气。

白苏瑾沉半晌，开：“爸，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于你本的觉，文乐……到底是不是灭门案的杀人凶手？”

他不止是在询问白父对杜文乐的主观受，更是在询问白父据犯罪心理学所作的专业判断。作为相关方面的知名专家，白父给的结论，即使是对警方，也有着极其重要的参考价值。所以，在等待白父开的时候，白苏瑾有些难以压抑心里的张。

白父犹豫了很久，最后摇了摇，“你的这个病人，即使对我来讲，也是一个大难题啊……不过，如果只是让我一个直观评价的话，那我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否定的……白苏瑾骤然松了气，心里觉得轻快了不少。不怎么样，至少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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