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慵懒已经消失不见了，男人的声音变得焦躁和沙哑，隐约能听几分金属质地的铿锵。

“很简单，利用吴瑶，削弱你的力量，囚禁你，然后杀了你。”叶翎扬眉，讥诮地说。

黑雾沉默半晌，“这不可能，和我定契的人，是不可能反噬我的，你们到底是怎么到的？”

“你太估了自己的力量，也太低估了人类的力量。”白苏瑾话，“吴瑶的确和你定了契约，但是她还和唐糖有过约定。不会杀她，不会伤害她，会原谅她。她一直记得这一，所以就不会被你彻底掌控，当唐糖受伤或者死亡的时候，她的神智就会苏醒，为了夺回的控制权，她会反噬你，将你驱逐。”

他详尽的解释，反倒怒了对方，黑雾翻搅着，像是在吼叫，“人类的上的契约，怎么可能敌得过我的鬼誓！这不可能！”

“事实就是如此，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语言和约定，都是有力量的，并不因为是人类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而有所区别。在吴瑶心里，她对唐糖许的承诺，要远远比与你约定的鬼誓重要的多，对朋友的太过烈，足够让她到其他人不到的事了。事实证明，你的鬼誓，也不是毫无弱的。”

黑雾噤声了，似乎是在消化刚刚得到的信息，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叶翎上前一步，继续说：“当然了，只是这些还不足以扳倒你的。只可惜，我们碰巧发现了吴瑶的特别……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但是她却在定鬼誓之前就能到这一，只能说明，有人借给了她力量……”

“这个人是谁呢？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可是当吴瑶手里握住了黑刀的时候，我就能确定了。你可能是给了她一个暗示，也可能是眠了她，让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活着，让她能一遍遍的重生，一次次经历死亡，一积累怨恨，最后失去神智，沦为你的傀儡，成为一把绝对大的武，也成为一个绝佳的容，能够容纳你的怨气和鬼气……”

“你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你像锻造兵一样锻造她，你给她安排剧本，你给她安排人生，你蛊惑她，暗示她，放大她的痛苦和怨恨，让她一走你的圈，最后心甘愿的被你占据，失落灵魂……”

“你想什么呢？锻造一个容，锻造一个人类的，你的目的是什么？有一天，我看着自己丑陋的冥鸦的模样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叶翎打量着自己苍白的肤，冷笑声，“你也想变成人吧？和我们一样，你也想拥有一个实实在在的，而不是只能躲在暗的角落里，只能像只老鼠一样藏在暗巷里吧？”

“意识到你的目的之后，事就变得简单多了。你如果想要依附她的，就必须放弃很多力量，就必须削弱自己，避免吴瑶的因为无法承受而爆裂，所以这个时候，你就会陷最虚弱的时期。趁着这个机会，只要能把你赶她的，我们就有可能，能杀掉你。”

叶翎滔滔不绝的解释，也许是太过兴了，他几手舞足蹈，话也难得的多。

与他不同，白苏瑾保持了沉默，他手里攥着那把刀，刀尖上还泛着血，上也有些细小的伤，但是总来说状态还不错。不知为什么，明明计划行的很顺利，一切也都如他们预料的一模一样，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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