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算来了！这事儿闹得很大，局打电话来了，让我们想办法减少恶影响！”夏一过来就大声嚷嚷起来。

这些事莫川都懂，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局关心的，是社会上的舆论，和对整治安形势的消极影响，施加来的压力自然很大，只靠夏他们几个，自然是力有不逮，原本还有江宏可以靠着，但是从白平镇回来之后，那家伙就转掉去了反黑组，副队的位置也就一直空悬着，其实莫川很想让李霄调过来，坐这个位，只是人事上并不好理，而李霄那边的申请也并不顺利，就这样一拖再拖的，一直拖到了现在。

饶是莫川，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现场，刚一踏吴瑶家的大门，就受不了的脸铁青的转来了。

这一切，都和那条无穷无尽的血路多么的相似啊！

对于莫川的猜测，白苏瑾并没有提质疑。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况，吴瑶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介于生和死之间，巧妙地钻了世间秩序的漏，一直都徘徊在灰暗地带，同时又有着极其烈的求生望，还有难以消解的执念和怨恨。这样的灵魂，恰好是那个人最喜的类型，容易蛊惑，同时又力量大。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往那边去，就被气吁吁的夏等人拦了。

“莫队，你还好吧？”许慕则难得的发挥了一仅有的女温柔。

☆、23 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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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赤/的修罗场，人的血被碾压的只剩残片，就连完整的官都找不来，当一个人的存在，能够以“块”这样微小的单位来描述的时候，那他，还能算得上是真的存在过吗？

之前心脏剧痛时应到的那个人，也许并不是什么无迹可寻的人，而本就是吴瑶！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前这场人力所难以企及的可怕凶案了。

当然了，这些都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现场的况。

这样的场景，让莫川几作呕，却也让他悚然一惊。

“队，现在况很混，我们没有能镇得住全局的人，所以不得不打扰你养病……”沈修平扶扶鼻梁上的睛，里闪过一歉意。

碎和鲜血溅得到都是，在墙上留了无数斑驳的痕迹，大大小小的，简直都能凑得起一副拼图了，零星的骨碎片随可见，白森森的沾着丝丝缕缕的血，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夏天温度本来就，白质和脂肪的加速腐败，不断生着更加诡异的气分，在狭小的空间里飞快地弥散。

这已经不算是现场了，就算说是绞机工厂，莫川都愿意相信。

那一瞬间，他猛地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没有副队，就只能他自己来镇场了，虽然现在两发，莫川也还是打起神，摆了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迅速调着各个属，疏散群众，协助鉴证科，把守警戒线……其实这些事都是常态了，就算他不在，相信莫川他们也能理的不错，只是这样的场面，的确需要一个队，至少也算是给局吃颗放心。

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因为突发的死亡而不甘，又因为失去了一切而心怀怨愤，所以才会不

太相似了，满地的血污，零落的人的碎片，利落的切平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