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倒没想过凌伊居然会哼了，而且还主动想哼给自己听。这难免让戚时有些讶异。

不超过五秒钟，孙雪岚重新振作抬起来，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另外一边一直坐着的人那里看去。她知，那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当她从那人的神中看到鼓励后，她移开了。

“那个……你跟你助理……怎么了？”凌伊不是没看到戚时和孙雪岚刚才的行为以及孙雪岚尴尬的脸。

问她为什么，她说是歌曲太难听了，太过单调没什么味。

凌伊并不是一个喜唱歌的人，她喜听歌不代表她便要喜唱，即便是让她简单哼一首曲她也是不愿意的。于是上学时的音乐课，平常老师让全唱的时候她便是其中连嘴都不肯张的那几个人之一。考试的时候没办法，只能开唱了，但脸那叫一个难看啊，像“□□”了一般。

而那人，也会心一笑，转而看向了戚时和凌伊那边。

“没事。”淡然地回复。

“不错。”戚时鼓起掌来，她想到这首曲应该取什么名字了，就叫吧。

有敌人的，有自己人的，有自己的，还有……石柒的。

“莺声燕语”或许就是形容她的歌的吧。

“接近完！”对于刚才的表现，周时光必须要给凌伊竖一个大拇指。拍摄过程中，一旁的工作人员全都屏住了呼，谁都不敢大气，都被这场戏震撼住了。

“阿柒，你给我起来啊！”在大喊声的那一刻，凌伊的脚能动了！向前倾倒的一刹那她往前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地来到石柒边，一跪倒在地。

“这不废话吗，那你刚才看到听到的是什么？！”凌伊嘴角一歪，往一旁微倾。她可不想让于思凑她那么近。

戚时从地上起来，孙雪岚赶走过来问，戚时摇摇，躲开她伸过来想帮自己拍去衣服上灰尘的手，戚时径直朝着凌伊走去，只留孙雪岚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黯然神伤垂了。

“去看看剧本吧，上一场戏要开始拍了。”戚时没再说什么，只留给凌伊一个她看不明白的神。

“Cut！”周时光导演拿着喇叭喊的同时，一直在凌伊中打着的泪终于也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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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悲伤的味，多了一丝朝气，同样的曲调，别样的。戚时第一次知这首曲原来还能这样哼，若是钢琴声短促些便显得更为轻快，很适合凌伊这样的女孩。

“所以那首曲是戚时创作的？”当凌伊走到于思旁坐后，于思迫不及待就将嘴凑到她耳畔问。

凌伊脸颊泛起一丝红，她自然不知就在她哼曲的过程中戚时想到了什么，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一首曲而为她鼓掌。

戚时和凌伊离得并不远，凌伊望向她，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戚时坐在椅上看台本，而坐在她旁边的孙雪岚却坐在小板凳上双并拢，手肘撑在膝盖上，撑在手掌上，微微低着，刘海挡住了她的睛

凌伊开始哼了，不如她相一般甜，却别有一番味。相比起戚时的温柔委婉，凌伊哼来的觉更像一只莺。

看得戚时不想和自己谈论有关她和孙雪岚的事，那么凌伊也不方便多问，只能转移了话题，“阿戚，你昨晚给我听的曲我听了很多遍，现在都会哼了，我哼给你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