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他再说。

这本是鹄敦年少气盛说的话，谁知真有人上门来挑战。只是无论骑武艺，还是汉人的琴棋书画，他竟无一不通。更是因为父母年轻时的趣事，还跟着瑶姬学了手针线。加之他又生的大俊秀，如此一来，心仪于他的姑娘，竟比宝音的追求者还要多了。

瑶姬听了，不由嘲笑宗隽：“我说你是担心太过，宝音还小呢。现在是鹄敦被人看上了，你怎不着急？”

宗隽撇撇嘴：“我求之不得，只盼着有谁将他拐了去，免得天天在我面前碍。”

夫妻俩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竟成了真。

以鹄敦的年纪，放在草原上早就是成年人了，所以宗隽很早就把右金的一分事务给他打理，但有一些规模小的，也都是他率军去平定。

这段时间，右金与西域接壤的地方时有不安，宗隽便派了几个心腹将领跟着鹄敦，命他前去置。虽说那边离家里很远，这也是为了让鹄敦锻炼一二。宗隽对儿的手段很有信心，瑶姬虽有些担心，倒也不甚牵挂。

谁知鹄敦一去半年，传信回来说事已经置妥当，只是他却跟着人家姑娘跑了。 夫妻俩目瞪呆，打探清楚后才知，原来西边的乃是因为西域崛起了一个新的族。那族不是旁人，正是当初不愿意归顺宗隽，因而逃往西域的缇加族人。他们在西域生发芽，日益壮大，后来罗诃从大严朝回到西域，更是带着他们占据了大片土地。

不过罗诃并没有起意要与右金为敌，这次的，乃是缇加的一小军队在边境打猎，和右金居住在那里的族人起了误会所致。

偏那带领缇加军队的将领是个姑娘，鹄敦一开始还不知，和人家姑娘手了好几次。那小姑娘次次落败，又是个极倔不服输的，越是输的惨，就越要再打上去。鹄敦不知她的底细，也不曾留，最后一次竟将那小姑娘欺负得哭了。

这鹄敦算是明白过来了，一时尴尬又愧疚，也不知中间怎么的，他想是对人家小姑娘起了意，偏那小姑娘说是家里来信她回去，鹄敦追着不放，于是就跟着人家一起走了。

听完了这番言语，宗隽和瑶姬都是又好气又好笑。前来报信的木合也是看着鹄敦大的，不由笑：“那小姑娘倒是不错，咱们蛮族人也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既然太喜，大君和大阏氏何必忧虑，不过，”他顿了顿，“我看那小姑娘的眉模样，倒有几分像罗诃。”

瑶姬一愣：“难……”自己的儿，竟喜上了罗诃的女儿不成？

宗隽沉片刻：“像与不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如木合所说，鹄敦既然喜，咱们父母的，也只能顺其自然。”这句话却是对瑶姬说的。

瑶姬也觉得有有理，大人间的事，与孩自是无关。又想到一晃鹄敦也这么大了，都到了娶妻生的时候，不由怅然：“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还记得当初鹄敦刚生来那会儿，小小的一个，只比你的手大不了多少。”

宗隽也是唏嘘，握住她的手，见她转过脸来，温柔笑：“不过了多久，我只陪着你便是。”

瑶姬与他相视一笑，万般言语，不需说，你我自知。

第1章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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