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霁认真地回答：“爸，您看我像开玩笑吗？我一直记着您说的话，不什么时候，都得坦诚待人，我不玩别人的，也不会任别人欺骗我。”

“那个……姓季的学，是不是也是你？”林硕迟钝的直男神经，终于被林初霁刺激到了。女儿成路上的一幕幕，也在他脑里回放着。

不得了。还是要挨打。林初霁赶往后退了几步，防御的姿势。

“我，喜南乔，不是朋友的那喜，是……女朋友的那喜。我想要您的一句祝福，行吗？”

林初霁谨

“你突然要跟我坦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林硕职业病犯了，什么事儿都要问问目的。

林初霁一喜：“她知，于曼是南乔的前女友，这就是需要保密的东西。”

“这怎么能叫以权谋私？”林初霁瞪大睛，“公安局办案，本来就是要保密的，受害人隐私，那本来就是犯罪，您要的，是监督工作，怎么能叫以权谋私呢！？”

老了。真是老了。

“那您就当我和她一样吧，”林初霁咬咬牙说，“反正我就是要和南乔在一起。”

林硕叹气：“说吧，还有多少事你在瞒着我，放心，我有我的职业德，不可能密。”

不过他没说错，林初霁是有个目的：“爸，您把案跟完再走吧？艾米如果说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您保密工作。”

林硕指着她，脸憋成了猪肝：“……你，你果然和你妈一样！”

林硕这是打算把手炖了吃？

怎么他现在才发现？林硕指着林初霁的手放了，老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多了几：“都是我没教好你。”

可不是年轻还是老，有些事他都没能阻拦住。年轻的时候沈必清为了女人抛弃了他；辛茹苦养大了女儿，现在他老了，女儿也要跟着女人走。

一。

女儿从小就喜为小女孩打抱不平，小学时就是“恶霸”，男生见她都怕；女儿从来没有谈过恋，连一风声都没有；季辛白来家里，女儿还跟她睡一个床……

林初霁笑嘻嘻：“您看呢？要是南乔了什么事，我也保不齐会被封杀啊爸，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事关我的前途，您难不在意吗？”

林硕皱眉：“你这是想让我以权谋私！”

“爸，我已经和南乔……在一起了。”她抬，就看到林硕冒火的睛。

林硕皱着眉。怎么可能不在意？虽然希望女儿当警察，但看着女儿一一作品现在电视里，他也是欣的。

林初霁试探着问：“那您看……”

林硕被这一番振振有词得哑无言。

他关了火，反而平静来：“你是认真的吗？还是玩儿呢？”

林硕手里的漏勺了锅里，林初霁就这么看着，那个漏勺“玷污”了她垂涎已久的疙瘩汤。

林硕一边说，一边魂不守舍地把手伸锅里拿那个漏勺，被林初霁疾手快地拦住了。

“啪”地一声，林硕手掌拍在了料理台上，原本是很有震慑力的一个动作。几秒之后林硕痛苦地抬起手——疼。

“……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沉默了半晌，林硕才开，“光你喜就中了？异想天开。”

“那个艾米知些啥？”林硕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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