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硕想了想：“算了，考虑到她的神状况，她想要就给她吧。”说着他冲门外的小郑招招手。

那枚“金锁”拿在了林初霁手里。小郑说：“这里面是中空的，我们检查的时候，里面有半幅画，还有两发。”

“画？什么画？”林初霁问，“能给我看看吗？”

小郑把那张得快烂掉的纸拿来，小心地展开。这是撕开的半张画，自小孩的手笔，右角有个“楼玉”的题名。林初霁猜到了，这半幅画，就是南乔找到的那半幅的另一半。如果在拍的时候就找到这张纸，林初霁就能把楼玥揪来。可惜……

小郑说：“这半幅画林队找了很久，一开始在冯芮那里，但是后来冯芮说‘丢了’，我们就断了这个线索。现在查清楚了，是楼玥把叶晓霜所有的遗从冯芮那里拿走了。”

林初霁奇怪地问：“冯芮为什么肯给她？”

小郑说得：“楼玥代说，她在叶晓霜家里看过冯芮的照片，她猜冯芮是叶晓霜的至。冯芮回国后，楼玥就想办法找到了她，从她那里要了遗。我们找过冯芮，她说，叶晓霜经常探望楼玥的事儿她也知，所以楼玥要，她就给了。”小郑说着摸摸脑袋，“她现在说得好听，当时可是她跟林队隐瞒了这件事，还跟林队撒谎。估计，是被楼玥忽悠了。”

林初霁叹气：“好吧，真复杂。”

幸好她没当警察，第一是可能遇不到南乔，第二她觉得自己这脑怕是不够用。

脑不够用真令人沮丧。比如现就有一个问题亟待解决：如果艾米真的把南乔卖了，这事儿传去的话，就算没有证据，也够南乔呛的了。

林初霁迈着沉重的步往审讯室走，突然觉得虱多了不怕咬——楼玥也是会随时供这件事的。

她把项链放在楼玥面前：“给你拿来了。”

楼玥笑了笑：“不好奇这来两发吗？”

林初霁皱眉：“怎么？”

“你的，发。”楼玥的笑容很是怪异，“初初，我真是喜你啊。”

林初霁对她，此刻就只剩了悲悯。看着她苍白的明显带着病态的脸，林初霁叹气：“你才二十五岁，楼玥。”

“错了，”楼玥轻佻地向她抛了一个神，“我不是二十五，我比你大三岁呢，哈哈哈哈……”

楼玥笑着笑着，就笑了泪。她也不知自己的真实年龄，只知院说她是91年生的，然而她份证上的资料，却是94年。

这是她想要的。

她一生的所有记忆，都从94年开始。改小，以后娱乐圈也方便。

什么都是假的，姓名是假的，年龄是假的，生日是假的，连她这个人，都是假的。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目的，那么一定是追溯叶晓霜消失的真相，把害她的人都送地狱。

林初霁看着她，摇摇，转走了。

楼玥看着她的背影，又哭又笑地说：“哈哈哈哈哈，我不会说的！我不告诉别人！谁让是你呢？哈哈哈哈哈……”

书记员不知她在说什么，后面两位警察也不知，只有林初霁听懂了。她回，看到楼玥被两位警察架了起来。

林初霁不忍地转过，两泪痕缓缓地在她脸上拉。

回去的路上，林初霁惴惴不安地给南乔打了个电话。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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