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有莫名其妙的相似。

他自己还是个十分纯正的异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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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这……你中奖了？”

符导认为这心理很不好。他想起了季辛白。季辛白演戏也有这时候。角有反面有正面，有演员认同的，也有演员不喜的。但是演员要的，是诠释这个角，而不是审判。

林初霁大怒：“不要脸的狗东西！”

改着剧本，他有心，总觉得南乔并不是因为他们俩关系好才提醒他，而像是因为，在帮那个叫什么林初霁的小明星争取资源。

符小年搔搔脑门。他知南乔好像对男的没兴趣，但是不是对女的有兴趣，他也不知。毕竟他认识南乔这么多年，好像也没见她谈过恋，她看起来，也像无恋的……

哈了气，甩甩耳朵，往旁边一扭。

符小年皱着眉坐在电脑桌前。文档增增减减，总算达到了一个让他满意的效果。要不是南乔的提醒，他本想把“沈令倾”这个角删掉了，或者只当路人甲理。额，就是那不会面，活在别人嘴里的那路人甲。

“那还用说！肯定答应啊！我看了一段剧本，这角别提多讨喜了。”

符小年故意咳嗽一声：“嗯……要不再走走程？”他想逗逗南乔。其实那天，他觉得林初霁演技不错，虽然不及颜梦，却已经远超那两个量小了。但是他看来，林初霁对亭儿这个角，似乎，有不满？

只有南乔知，这位大导演之所以能写这么光怪陆离的东西，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是个百合控、基佬控。

林初霁懵了：“那个丫鬟不是颜梦老师演了吗？”

“那妤，你答应了？”林初霁问。

他的电影，迷人之也许就是上的放旷不羁。

林初霁心想：符小年那天明显对她不够满意，这次又吃回草来找她，难是……南乔的原因？

“林初霁还需要试镜吗？”南乔打电话问符小年。

“你猜怎么着？”李妤兴奋的声音让林初霁能够脑补她搓手的样。

南乔穿着武术服，腰带勾勒着细腰，一板一地跟着老师着动作。一剑劈去，她想起林

“不是那个丫鬟。钱助理说了，是剧本里另一个角，听说，符导专门为这个角改了剧本！”

突然响了起来，林初霁把扔一边。

“那样也好。”南乔挂了电话，程依依赶拿着手帕上来给她了汗。这年很少有人用手帕了，但是南乔就用。她不太喜纸巾，觉得会在汗的脸上留纸渣。

像一，自己就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样。林初霁躺在沙发上，抱着的两只前爪，凑近它黑油油的鼻尖，着古风腔说：“大人，如今我一寒至此，你可还愿与我携手看遍这万里河山？”

符小年这个人很有才华。似乎越有才华的人越会有些奇怪的习惯。他拍来的电影，无一不是晦暗不明，甚至存在好几个主角的。

与亲、友可以混杂，同和异甚至是人鬼殊途，人的本来就不只是一面。

“不是我中奖，是你中奖了！”李妤放手机开了扩音，真的开始搓手，“你知吗？符导那边刚才打了电话过来，说有个角请你过去试镜！”

没想到还能改这么好的效果。